游殊心头发毛，左右环视。
就见走廊里出他外并无一人，再一回头，那小鬼正逐渐原地虚化，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回屋后，杨若芸对游殊点点头，示意大体上糊弄过去了，游殊回以道谢的眼神。
第二天上班，水行舟一见他就朝他挤眉弄眼：“怎么样，好用吧。”
游殊眼神有点一言难，不过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是好用的。
水行舟道：“我没说谎吧，以后你用上的机会肯定会越来越多的，怎么样，那张用腻了的话我这儿还有新的，都是趁老大不注意偷偷拍的，对付各类鬼怪均有奇效，一般人我还不给他的。”
游殊：其实并没有特别想要。
不过——
“那谢谢你了啊。”
水行舟摆摆手：“同事一场说这话就生疏了，哎你手机拿出来我再给你传几张新的。”
游殊本想婉言拒绝，但想想昨晚还真帮上大忙了，拒绝的话到底没说出口。
水行舟做贼似的四处看看，拿起手机操作几下又迅速放回口袋。
紧接着游殊手机就震了，他拿起一看，果然又是几张清晰□□的传了过来。
游殊没啥好说的，只好再次道谢。
不过他又猛然想起什么：“不是，你没事偷拍你们老大干什么，难不成你——”
水行舟立马眼神惊恐摇头+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这游殊就不懂了：“那你这是？”
总不见得是专门预料到他用得上，提前准备的吧。
水行舟神秘地压低声线：“你不知道老大的照片在黑市上有多受欢迎，一张顶一年俸禄呢，我这是信任你才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那些女鬼疯抢的劲儿，你是没看到，啧啧。”
游殊挑眉：“这不是克鬼的吗，那些女鬼买回去干嘛，敦促自己站军姿啊？”
水行舟：“这你就不懂了，那不叫克，叫有震慑力，这女人一旦疯起来，震慑力算个球啊，何况这不除了女鬼，还有女仙女妖么，咱们老大的艳名，当年可是风靡六道的。也就是这些年除了人道外都日渐式微了，要是放在过去鼎盛时期，日日痴等在冥府就为见老大一面的六道众生那叫个赶不尽轰不绝啊，啧啧，你是没见到了。”
游殊：……
游殊脑补出一群环肥燕瘦的女鬼面对着尹主任的照片齐排排站军姿的画面，不知怎的，打从心底觉得可，又有点同情，人间的姑娘们想看哥哥大不了就氪点金，再不然艹艹数据就成。
只不过想看一看偶像的照片而已，就要付出这种代价，女鬼们也太惨了吧。
这时候，殷爻从大门外走进来，见游殊笑的古怪，顺口问了句：“干嘛笑这么奇奇怪怪。”
被点名的游殊还没怎么的，水行舟先一脸卧槽地跳起来，简直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在额头上。
殷爻本不在意的，这么一来不由眯起眼：“什么情况。”
水行舟噤若寒蝉。
游殊看天看地。
殷爻：ummm，有古怪。
殷爻指着游殊：“你说！”
游殊看看水行舟，刚想开动脑筋想个什么借口敷衍过去，就见水行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游殊的手，指着屏幕道：“报告老大，是新人特别仰慕老大的风姿，正在向我这个老员工打听，不信请看！”
说完一溜烟跑了。
留下游殊在原地一脸懵逼。
好哇，这是什么塑料同事情，我还没有举报你呢，你倒先把我卖了！
正想把事情和盘托出。
就见殷爻皱起眉，下一秒劈手夺过他的手机，也不知亮着的屏幕上具体是水行舟发过来的哪一张。
殷爻看了，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淡定，到不可置信，到惊诧万分，再到满脸纠结，最后回归淡定。
整个过程就跟四川变脸似的，快得游殊都反应不过来，他已经把手机重新塞回游殊手里，故作镇定道：“跟我进来谈话。”
说完转头回了办公室。
游殊好奇低头。
高清屏幕上，漂亮的殷主任正翘着脚打瞌睡，衣衫撩起大半边，露出放松状态下也形状分明的漂亮腹肌，可以说十分的诱人了。
游殊猛抬头——
主任等等，请听我解释！
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