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一点头，指着第二张照片接着补充，“这个人叫张智。经过排查，他是‘枭垒’的。”
“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
终于抓到一只“老鼠”。
“对，他这个人很低调。很早就埋进来的钉子。要不是这次特意关注，也想不到。”
“好，这两个人秘密关注。”
挂了电话的乔泫不知道廉丰在暗处开始“拔钉子”。
迈着轻快的步伐，手机一下一下敲打着手心，数着拍子。
“久等了。有结果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凝儿，嘴角微扬的炫耀。
“他同意交换。”
苏凝儿瞳孔微不可见的紧缩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心里惊涛骇浪。
“是不是你也不敢相信？”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说的一定是假话。”
做对手这么久，虽然彼此没有交手，但是关于他的资料可是研究的很通透。
苏凝儿皱眉问道，“你既然知道他不会同意，那为什么……你是为了报复花匠？”
醍醐灌顶。
电光火石之间，这是唯一的解释。
苏凝儿早就觉得这次的绑架事件就跟闹着玩似的。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突兀的很。
“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没有想到这次的反应还是这么快，我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你会让我知道下一次更加聪明的。”
“你说他藏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怎么能不受一点皮肉之苦？能弄死当然最好。弄不死，我也知道他在哪里。”
乔泫自顾自的说着。
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人捉拿归案。
对外称处以死刑。
暗地里被送到第一岛严加看管。
况且他身上还有其他的命案和其他组织纠缠。
好不容易抓到的人不可能放出去。
“你猜，花匠被弄死了吗？”
苏凝儿闭上眼睛，不想，不听。
廉丰这边接到了来自于‘第一岛’的电话。
“二爷，他交代了。”
“说。”
“他们有一个大的计划，是‘枭垒’上一辈的人设计的，原计划的资料被锁在保险柜里面，有密码。不能随意打开。”
保险柜？
当年清缴‘枭垒’行动很顺利，抓捕了不少高层，还活着的老人怕是只有这个“花匠”
“还活着吗？”
“还活着，不过，刚才动了重刑，”
“给他找医生。把人救回来。”
只要活的够久，见得东西多了，很多秘密在他面前都会无所遁形。
这个“花匠”秘密不少，一直不老实，还是让他好好活着，说不定哪天提起来抖落抖落，还能有不少有用的事和情报
廉丰询问，“他们在隐瞒什么计划？”
对面停顿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道。
“……人体实验。”
廉丰听到回话的时候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双手握紧。
竟然是这个。
这个实验是国家明令禁止的。
“还真的是在国家底线上蹦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