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鸟:？程皎这脸是怎么了？
高贵的吃瓜路人:鼻子好像又动刀了，这脸也太可怕了叭？比网红都网红，差点没吓死我，我错了，我不该点进来的。
三鲜皎:楼上真的贱哈，一面说吓人一面还死皮赖脸呆在别人直播间，我看你出生才是个错误。
程皎的小仙女:我觉得好看，姐姐超级美的。
看日出:这脸也太那个了叭？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这是程皎？这脸也太太假了吧？又整容了还是滤镜问题？
即便是程皎粉丝疯狂控评，可是才不到半分钟，弹幕就已经不能看了，到处都充斥着程皎整容的言论。
那些蹲着的营销号也早早搬运到了微博。
何凝坐在镜头前，临到开直播前一刻还在刷手机，看着自己养的那几个脂粉发的程皎直播截图。
何凝点开，看着镜头下面脸僵硬无比鼻子还歪了的程皎，差点没笑出来声，程皎的脸现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待会儿晚会肯定艳压她好吧，而且JESSON那边肯定不会选一个整容脸去代言他们的产品的。
这样一想，何凝心里乐开了花，在助理上前收手机让自己开直播的时候，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不耐烦，而是很爽快地就开了直播，她对于自己的脸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程皎自己也压根没有看怎么看弹幕，她也有点紧张，她将纸铺平放在桌上，浑然不知，仍旧对着镜头说道:“今天是巴沙慈善夜直播，大家好，我是程皎。”
她浑然不知自己一张脸在网红滤镜下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她盯着弹幕看了好一会儿，继而低着头开始画画:“我发现大家对我的脸很关心啊。”
一听见这句话，镜头之外的安欣猛然抬眼，看着程皎，生怕这姐一时嘴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都别关心脸了，我对于我的脸还是挺满意的，不如大家一起聊个天，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弹幕热度仍然在不停地上升。
程皎拿着笔很快就勾勒出来了一个救护车，继而她抬眼看了一眼弹幕，果然不少都在问她和梁琛的关系，程皎直接说
“不回答除我自己的问题。”
程皎看着自己画出来的救护车，抬手让直播镜头看了一下，继而随手点了按键，弹幕选定一个问题。
“哎呦哎呦小可爱的问题，有没有整容？”
“没有。”程皎斩钉截铁说，如果换成原主的脸她肯定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现在这张脸实打实是自己的脸，程皎压根不怕，没整就是没整。
但是她这么一说，弹幕直接炸了。
“没整容？我不信”
“脸都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敢否认，不得不说，脸皮真厚。”
“我的妈呀，这个鼻子认真的吗？都歪了啊。”
“我姐说了，没整容，就是没整容。”
“程皎粉丝到底眼睛怎么长的，鼻子都塌了，还说没整容？这两边鼻孔都不一样好吗？”
“我刚刚看工作室放出来的精修图还不错啊，果然真百万修图师。”
“我眼睛快瞎了。”
“楼上瞎了就滚出直播间行吗？”
“别在这儿阴阳怪气的，在别人直播间你捐钱了吗？还指指点点？”
“问这个问题的妈死了，我宣布。”
“提出这个问题的人也太恶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