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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三合一)报答(2 / 2)


妈的。

太爽了!

他松开了握住陆澄澄的手,绕到她后脑勺去解她的面纱。

他怕粗暴的扯下来伤着她的脸。

而陆澄澄的理智让她紧紧的拽着耳边的面纱,盖在脸上紧紧的,怎么都不肯放手。

秦川缓缓睁开眼,对上她那张仓惶中坚守理智的眼睛。

陆澄澄双手紧紧的攥着耳边的面纱拼命的摇头。

秦川见她样子好笑,若他真存了心来硬的,捂个面纱有什么用?她这样子不过是纯添兴致罢了。

“你不是说报答我吗?这就是你的态度?”他故意沉下脸问。

陆澄澄大脑一片混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自己是说过要报答他。

是这种方式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但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

特别是被秦川这样看着,灼灼的眼光让她无处遁形,瞬间乱了阵脚。

而且他压在自己身上,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是,是要报答的。”她细若游丝的说。

“那你说怎么报答?”秦川仍是故意冷着脸。

陆澄澄扇了扇睫毛,“我说算吗?”

把她的那些宝贝给他?

“不算。”

“……”

她说的不算,又让她说,她就知道会这样。

可秦川还是那样咄咄逼人的看着她,就像下棋时那般,逼踌躇不定的她落子。

将军对峙她气势上就输了,心理已完全被被压制。

她不得不退了一步,气喘吁吁的问:“那你说要怎么办?”

殊不知有时候男女对弈就如兵家之事,一步退等于步步退。

这时陆澄澄躺在塌上看见自己上方的秦川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突然紧张了起来,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秦川扣住手腕按了下去。

这时他看见她衣裙上被他身上的血迹给蹭脏了。

才想起自己去取独龙内丹时溅了一身的独龙血。

“让我亲一下,就算两清。”他只能退到这一步了。

陆澄澄睁大眼,“你刚才……”她嘴唇现在都还被他咬得有些麻,他就不认了吗?

不要脸的吗?

哦,对。

他不要。

“隔着面纱,这跟穿衣服洗澡有什么区别?”

他说得理直气壮。

陆澄澄:!!

什么比喻?

听起来居然有点有道理!

“亲一下?”

秦川那个得寸进尺的性格真的就那么简单!?

“不够?”秦川一直沉着的脸终于嘴角勾起了笑。

但这笑反而让陆澄澄更紧张了。

“够!”

轻易就被他带了节奏。

却听秦川说,“自己把面纱解了。”

口气是命令。

她这又缓缓的睁开眼,对上秦川那双深邃的眼睛。

他毫无遮掩的逼视着自己。

若是平时,一张面纱而已。

可是现在他命令自己把它解下来,好让他吻自己。

这层纱就突然变得像一层遮羞布。

让她突然为难起来。

“快点。”他沉着声音催促道,“不然我可反悔了。那时候就不是亲一下就解决了的。”

他威逼利诱,连哄带骗。

她知道秦川绝对不是那种嘴炮达人,他是个实战主义者,他说到做到。

秦川看着她为难又憋屈的样子,颤颤的,缓缓的把手放在后脑勺。

她雪白的手臂上那朵红莲那么妖冶,那么刺眼。

他清楚的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犹如燃烧,喉结再次滚动。

她取下面纱的那刻,眼泪也差点被逼了出来。

她那张至清至纯的脸,娇羞又委屈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负。

她被自己压变形的身子都在发着颤。

他从小欺负她到大,当时觉得很爽。

现在发现原来的那些爽,跟现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这种四肢百骸的兴奋,刺.激着他每一根灵脉。

陆澄澄,你这一生,老子欺负定了!

躺在塌上的她闭着眼睫毛不停的抖动,满脸潮红。

紧紧抿的红唇微微红肿。

这番景象更胜媚药。

秦川脑子嗡一下也懵了。

妈的,条件都退到这一步了,不亲上去不是男人。

若是亲了上去,怕是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本来自己就打算得寸进尺一下。

虽然说是一下,但一下怎么定义就他说了算,反正她也说不过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这一身血污,真是对她下不去手。

他猛然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陆澄澄感觉身前的压迫消失后,睁开眼。

“等我。”

说罢他冲进了净室,直接举起盆里的冷水从头倒了下来。

本如获大赦的陆澄澄听到水声急忙跑到净室门口:“你伤口!”

才上的药!

“你不放心进来帮我洗。”

“……”

*

秦川进净室后陆澄澄急忙开了窗户用手扇着脸,试图让滚烫的脸降温。

她是谁?

她在哪儿?

刚才发生了什么?

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觉得无地自容。

自己怎么就顺着他去了?

他是青春期荷尔蒙无处安生。

自己呢?!

随然秦川是又欲又帅……

不对不对,欲是什么情况?

陆澄澄,他是你看大的孩子呀,你是变态吗?

一定是空窗空得太久。

受不了小狼狗的撩拨。

又或者他开了什么杰克苏特殊技能?

对一定是的。

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情有可原的……

嗯,不可耻。

但他是秦川啊,以后妻妾成群。那个龙傲天大男主!

小狼狗本质是狗,但秦川特么是狗吗?

那在感情问题上是妥妥的狗逼啊!本质是逼啊!

恬不知耻的上了一个又一个,娶了一个又一个!

只要出门遇到稍微好看一点、不凡一点的姑娘,都有可能是他未来的老婆!

如果从了他,他以后肯定要在自己头上撒草种,然后春风一过,那就宛如生机勃勃的呼伦贝尔,夏风徐徐,就可以风吹草低见牛羊了!

“陆澄澄。帮我拿条裤子过来。”

秦川一喊陆澄澄却条件反射的立刻应了声,乖乖的从行囊中给他找了一条裤子背对着他乖乖递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秦川穿了一条长裤出来,坐在凳子上一边让陆澄澄上药,一边埋头用帨巾擦头发。

陆澄澄紧紧攥着药瓶,突然高声道:“我不能以这种方式报答你!”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进步女青年,怎么能走以身相许这种老套路?

他捂着头上的帨巾抬头看着她,见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表情说不出的正经。

心中的不悦变成了想笑。

秦川慢慢把头上帨巾扯了下来,“出尔反尔?”

这四个字让陆澄澄哑口无言,她是出尔反尔了,可不是被他带了节奏吗?

她也不准备跟他讲道理了。

关键是讲了他也不听。

听了他也不会照做。

就出尔反尔怎么滴啦?

他可以耍混,自己不可以耍赖?

“总之就是不可以!这是不对的!”

秦川轻笑,“哪里不对?”

对着秦川灼灼的目光,陆澄澄愣了下,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你是我看大的!”

见你时你就那么个小不点,为了夸张的表示效果,她弯腰用手比了比他当时的高度。

秦川轻嗤一声,“你比的是八岁小孩的高度?”

八岁的狗还差不多。

说罢漫不经心的继续擦头发,不急不缓的道:“你都说了只是看大的,又不是你生的。我们非亲非故,有什么不对?”

陆澄澄一听,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不对!又被他带偏了。

“就是不对!”陆澄澄知道说不过他,“我就把你当弟弟。”

秦川突然笑了,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容说不出的暧昧。

“真的?”他尾音拖得特别长。

“当,当然是真的!”不然呢?不然呢!

虽然她刚才被他亲的时候是有点……

可她反抗了呀。

对,她反抗了的,没成功而已。

不怪她,他力气太大了。

秦川站起来,偏着头看她。

他一站起来,那股窒息感再次扑面而来,急忙低头。

“不是心虚,为什么连看我都不敢?”

“哪里不敢看!”陆澄澄抬头。

秦川俯身。

轻轻的盖在她唇上。

陆澄澄轰的一下,大脑被炸得一片空白。

和隔着纱完全不一样,柔软而炙热。

带着他独特而清爽的气息。

很撩人,很甜。

等她回过神来看着秦川眼里带着笑容,知道又被套路了。

她急忙推开秦川,秦川倒是配合的退了一步,摊手笑道:“两清了。”

!!!!

“秦……”

她刚开口却被秦川俯身再次吻住。

她瞪大眼睛看着秦川。用手捶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攥着手腕。

不是说两清了吗?

这个混蛋!

这次他不像刚才,而是用手穿过她发丝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

越来越用力……

越来越过分。

混蛋……

她觉得天旋地转,慢慢闭上了眼。

她还不会换气,直到小脸涨红,有些缺氧的样子。

秦川才松开她。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着偏着头看着她坏笑的秦川。

“秦……”

秦川再次俯身。

!!!

她发现了,只要她准备叫,秦川就用这种方式堵她的嘴。

他学习能力探索能力都迅猛而飞速。

从开始蜻蜓点水,到探索肆虐,到现在让她双腿发软,心尖发颤,大脑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

秦川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她几乎摊在自己的手臂里,像没有一根骨头。

靠自己托着,不然马上会瘫到地上。

他该怎么办?

他想!想要更多!想要他渴望的一切!

而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拨得动了情,他若现在要她,她会半推半就从了自己。

他自认为可以将她睡到对自己死心塌地。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他可以。

但他终究不想这么对她。

又或者,他不想他们之间以这样的开端开始。

他知道她的心,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他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塌上,整个过程连却没离开她荔枝一般滑嫩甘甜的唇。

他贪婪,他无厌,他毫不留情。

但他爱她,爱到在发狂的边缘懂得克制。

他终于放过了她,离开了她。

陆澄澄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过神来。

看着一旁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秦川。

刚要张嘴却憋了回去,被他亲成了条件反射,根本不敢开口。

秦川摸了摸她的头:“你说,我亲够了。”

亲够了?

亲够了?

他怎么能把这么不要脸的话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她好气。

但她不敢发火。

怕他又来。

随即听他又说:“但你若不想被隔壁的师傅听到,音量最好小点。”

陆澄澄深吸一口气。

对了,叶无尘在隔壁。

他若看到他们两这个样子……

陆澄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叶无尘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叶无尘长得年轻,心里却是个老古板,在他眼中,自己和秦川和秦川差了一辈的辈分。

过了半天,她咬着牙,细声细语带着委屈的说:“你明明说了,亲一下就两清的。”

生怕真的被叶无尘听到。

秦川抱着手,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你欠我的两清了。后面那几次算我欠你的。”

??

什么?

这又是什么幺蛾子?

秦川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上,挤在她旁边。

她连忙往里面躲,贴在墙上,尽量离他远一些。

秦川扳着修长的手指,数着,“刚才几次来着?一、二、三、四……对了中间你换气那次只能算一次……”

陆澄澄想捂着耳朵大叫,但她没敢。

咬着牙:“别再数了……”

“成,那就勉强算成三次。除了我们清算完的那一次,还剩两次我欠你的。”秦川看着她认真的说。

“你欠我的?”

“对。我欠你两次。你再亲回两次我们就扯平了。”

他平静的、波澜不惊把这句不知廉耻且无逻辑的话说了出来。

陆澄澄只觉得自己脑子的弦“噌”一声断了。

冲动之下翻身跨在他身上,伸着手就去掐他的脖子。

“我掐死你个混蛋!!!!”

秦川来没来得及捂她的嘴,两人脑中同时想起一个清冽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急忙愣住。

秦川平静的回:【回师傅,跟陆澄澄开玩笑。】

【她怎么在你房里?】

【帮我上药。】

【你们都过来。】

【是,师傅。】

【是,仙君。】

秦川掐着陆澄澄的腰,把她放到床下,自己一个翻身下床。

他嗅了嗅自己的手臂,肩膀,皮肤全是她身上的淡香,嘴角的笑容颇为得意。

他穿上快速穿上衣服,盖住了皮肤,再次确认,便几乎闻不出来。

而陆澄澄却到处在找自己的簪子,不知道刚才秦川给弄到哪里去了,自己头发什么时候散下来的自己完全不记得。

她趴在床上到处找簪子,这时秦川站在她身后,轻轻握住她身后的头发快速的向上一绞,然后将簪子插在发髻上。

等陆澄澄反应过来,头发已经绾好了。

她摸了摸的头发:“歪不歪呀。”

秦川无语,这种时候她居然担心歪不歪?

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女人的脑回路。

而且一个女人发髻歪不歪,正不正,他都看不出,更别说师傅了。

然后把她转过来,把面纱给她带上。

陆澄澄抓着面纱,“见仙君不用了吧。”

秦川嘴角勾起,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的牙印都还在,你确定不戴?”。

她瞬间满脸通红,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是觉得有点火辣辣的,多半是肿了。

这个混蛋!

秦川按下她的手,快速将面纱给她系上。

推着她向门外走去。

*

叶无尘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的对进来的两人道:

“怎么那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秦川:就这?

作者:就这。

秦川:这就是你承诺我的福利?

作者:乖乖,你听我说,脖子以下不能有。

秦川:那你倒是给我弄个脖子啊!!特么都四十章了下巴以下全没有!!

作者:豆腐都做成肉味道了!你还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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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订阅的各位老板,祝你们暴美、暴瘦、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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