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才不会。”
凤毓端起来茶盏，抵在嘴边勾唇邪黠一笑道：“我怕你窥视我的容颜。”
“……”杨絮儿嘴角一抽再抽后，然后开始假笑。
凤毓放下茶盏淡淡道：“找我何事？”
“我有一件棘手的事需要请你帮忙，你可不可以替我调查……”
“阿七汇报过你想调查顾清婉的事，一口价八千两银子。”
“能不能再降一点。”
“我绝无门兄弟众多你也得让我们糊口饭吃啊！你堂堂一个贵妃区区八千两银子都拿不出吗？这为难也太寒碜了些。”
“我……”
杨絮儿被堵了话，凤毓这美妞将话给堵死了。
可她杨絮儿是大方的人吗？
她不要面子也要讨价还价。
“我们是姐妹，你怎么能向我要银两呢？我还辛辛苦苦替你在找泣血玉，看在我为你费劲精力找玉的份上，你就免费为我查一次。你们要是查的可靠消息，下次我还找你们绝无门。”
“做姐妹这事都是你一厢情愿，我可从没说过。”
“……”无情的妹子你会遭报应的！
凤毓面上不近人情，眼神也没多看杨絮儿，实则他偷偷瞧着她。
她脸上的表情很生动，估摸心里在腹诽他吧！
这磨人的女人。
杨絮儿扯了扯嘴角，继续尬聊讲价道：“好妹妹！我是真的穷，我每日要花钱买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那还有闲钱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压力很大的！”
凤毓眼角一抽，这胡诌的本事也知那学来的，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行有行规我不能因你一个人违规。”
“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嗯，抱歉。”
杨絮儿真要吐血了，这女人也太冷硬了，半点情面也不给。
“那我便不查了。”
“五千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