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虞吱吱点头。
这没什么好避讳的，本来就是事实。
她来找黎先生吃饭都成习惯了，估摸着那几个助理见着她，都跟闻着饭香儿一样。
“那敢情好啊！”
小张这回是真乐了！
黎总等下出来一定会很高兴的，说不定班也不要他们加了……哈哈哈。
“那您等等，黎总快出来了。”
“好，你先去忙吧。”
“不用不用，我这闲着呢，跟您一起等黎总下班！”
小张个头不矮，因为虞吱吱是坐着嘛，他怕自个儿站着给人压力太大了，还哈着一些腰。
虞吱吱看不过去眼，指了个椅子让他坐下。
“不行不行，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一会儿黎总从里边儿走出来，我起来晚了会被炒的。”
小张挠挠头，歉意的说，“我就这站着，您别管我。”
“……行吧。”
“虞总啊，您是开车过来的？一会儿要不要我们派个人帮您把车开过去？”
小张脑子精明啊，一下子就找到了话题，让场面不尴尬。
虞吱吱冲他眨了下眼睛，“不能让你们黎总送我么？”
“……能，能！”
小张一拍脑瓜，兴奋的恨不得跳起来蹦个桑巴！
——有什么比自己磕的cp是真的这种事情更高兴的呢！没有了！
人类最大的乐趣，就是磕cp。
“真是巧了，今天晚上黎总就有空儿！他要是出来跟您推脱，您可千万别信！”
“……好。”
虞吱吱用那种‘孺子可教’的眼神赞赏的瞧了小张一眼。
过了十分钟左右，会议室的门开了。
首先出来的就是一身西装、眉心微皱、面色不太好看的黎沐。
他脚下生风，连袖子都带着凌厉的感觉。
一边走，一边偏头对身后的助理说着什么，看样子还有点不太愉快。
小张立刻站直了身体，想着以前训练过的军姿……
“……”
黎沐感受到有一道目光一直看着自个儿，有点儿炙热，忽略不了。
他不耐的抬头一看——
嚯。
可不就是这让他不耐烦的人儿么。
黎沐脚步微顿，迅速又恢复过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往办公室里走。
小张迎上去，跟另外一个助理一起听训。
虞吱吱就捧着她那茶水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目光落到了桌上的摆件儿上。
黎沐办公室里、待客厅里摆件儿都挺多的，或是翡翠大白菜，或是白玉弥勒佛……要啥有啥，有时还能看见一两个青花瓷。
但这些摆件儿位置都放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突兀，与周围环境融为了一体，仿佛生来就是这样。
又过了十分钟，办公室里的“热闹”才散了。
黎沐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两手在键盘上十分灵活的敲着，连个眼角也不分给虞吱吱。
虞吱吱知道自个儿来肯定是得哄一哄的，所以并不意外。
就等着黎沐那敲字儿的动作慢下来一拍，她就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