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西洲蹙起了眉嗓音压低了几分:“是吗?”
“嗯我先去做事了。”
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如果鉴定结果如蒋瑜给她的资料一样小洲是傅西洲的亲生儿子。
她真不知道会不会还是像刚才那样那么坦然的说出这一番话。
真的无所谓。
毕竟她极有可能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她忽然想起傅西洲之前心理疾病很重病发时眼底闪过一丝恐惧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人或者物。
如果小洲是他的孩子他思念的人是小洲的母亲吗?
抱着浓浓的疑让家里的司机送她去了鉴定所。
屋内。
傅西洲沉默了许久而后打通了时青的电话。
“傅爷有什么吩咐吗?”
“夫人出门了吗?”傅西洲问。
时青点头:“我看钟叔开车出去了夫人应该在车上。”
傅西洲修长的手一下一下摩挲着翡翠扳指脑海里不停浮现五年前那夜的画面。
转而想起蒋瑜给她的文件。
他的嗓音冷冽起来:“查一下夫人去哪。”
“是。”
时青正要挂断电话。
傅西洲目光落在了她生日时送她的那个水晶杯上叫住了他:“不查了。”
时青很迷茫的挂断了电话。
傅西洲眸中浮现起几分耐人寻味的深意。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