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顾衍清了清嗓子，又开始给他仔细讲解生肖和这些方位之间的关系。
“你刚刚的猜测不错，十二生肖是有对应的方位的，和五行八卦有关，一般是用于风水学中。”
“就比如你对应的生肖鸡，所在的方位就是正西，而自西向北分别是狗、猪、鼠，鼠位正北，再往东走就是牛、虎、兔......”
顾衍讲的认真，像是上课一样，每说到一个生肖和方位笔尖就指到哪，萧凌则像是一个乖学生一样，听得也很认真。
学完之后，又忍不住举手提问：“顾哥，那咱们刚才找到的那些画框的方位刚好和这个能对上，在风水学上，是吉利的意思吗？”
“恰恰相反，是大凶。”
顾衍摇头，语气也跟着沉了不少：“即使你不了解风水，一定也听说过有‘命犯太岁’的说法吧？而这十二生肖对应的方位，其实也就是‘太岁’的方位。”
“太岁到向，即为大凶。”
虽然不懂什么风水凶吉的，但顾衍讲的很通俗，萧凌自然也不难理解。
“不止如此。”见他点头表示听懂了，顾衍又在圆形图案的上方写了个“北”字，继续说道，“还有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你看，根据刚才的方位推断，咱们现在面朝的方向就是正北。”
“这座古堡的窗户虽然都被遮挡住了，但很显然其朝向就是北方。在风水学中，像是这么大的建筑，建筑主人又非富即贵的情况下，坐北朝南才是吉宅，最为忌讳的就是坐南朝北。”
“而现在，不光这座古堡的整体建筑朝向本身就是大凶，房间内的生肖属性还都在凶位之上，估计就是专门为了某种祭祀仪式。”
“而这个仪式所想要达成的目的......也一定是凶恶万分的逆天之举。”
顾衍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这才缓了口气：“咳，其实这些我也没有专门研究过，还是在之前的一个副本中接触过相关的资料，了解的不算太多。但副本与副本之间通常有些共通性，这些信息应该也是准确的。”
说着，他又觉着特意解释这些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就好像他多想在萧凌面前显摆丰富的知识储备似的......
虽然也的确......有那么一点意思。
于是，刚刚侃侃而谈讲完了一堂“风水学”的顾老师本人现在又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的学生却好像在想别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又是熟悉的松了口气但又失落的感觉。
顾衍感觉自己在萧凌这里总是会体会到挫败感，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在意自己在另一个人面前的形象......
见萧凌一直低头沉思不说话，顾衍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个信息：“如果我的推测不错的话，这个画框中原本的那幅画像，或者是其对应的那个祭台最中间的位置，一定有这个副本的关键物品。”
萧凌的手指一颤，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腰间。
空的。
对了，他把木偶留在寒哥那里了。
“怎么了？”顾衍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没事。”萧凌的脸色有些苍白，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想，我知道这幅画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