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辛皱起眉毛,以往发?、情期临近的时候,都未曾发现这事,怎么今年就变成这样了,难不成是以前压制太狠了,所?以今年直接爆发?了。
回想起阿渡说的话,樊辛迟疑了秒,不作考虑,可转念又想起自己的异样,他最后还是将找伴侣这事提上了日程。
樊辛想的这会,虞霈已经穿上了衣服。
只是里面的那件小东西,樊辛没给她,等她过去找的时候,白色蕾丝上头都沾了不少污渍。
虞霈捏着它,拿高了对着月色看,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东西脏了以后就不能穿,可不穿,底下又空空的,晚上的凉风吹着,有些不太习惯。
她回头:“诶——”
樊辛听见了,知道她在喊自己,因为刚才的事,他没过去,只在原地问:“怎么了?”
“我的这个脏了诶。”
他不过来,虞霈就自己小跑过来。
她拿着那巴掌大的东西,拎到樊辛面前。
樊辛先是快速望了她一眼,确定她裹上兽皮后,这才将视线移过来,目光落至她的手?上,他有些怔住。
“这是什么?”
虞霈被他问愣了,她大脑一片空白,自己也不清楚。
她摇摇头:“不知道。”
虞霈咬着手?,在想怎么解释。
对了!
她突然将自己白裙撩起来,指着自己的屁、股,“就是给它挡风的。”
樊辛扭头扭得再?快,眼前还是闪过了一抹白。
平息的躁动,又有一瞬的起伏。
他下意识后退了步,两颊发?烫。
心里恼怒,不行,明天一定要将这个幼崽拉去给其他兽人教导一番。
兽人们再怎么随便,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在别人面前解开兽皮。
哪像这个幼崽,不知事也就算了,又是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又是随意撩开兽皮。
她难道不知道在兽人世界里,雌性兽人在雄性兽人面前撩开兽皮就是在求[换]吗。
在他面前做这些还好,他不会误会,可要换成别人......
樊辛哽住,只是才晃过那副画面,火气就有些上来了。
他有些气,看了眼虞霈,将人拉住。
至于她手中的那块东西,他也没了心情再?注意。
虞霈被他扯着,跌跌宕宕往前走。
没走几步,她又不走了。
樊辛正在气头上,也想不到别的,想用蛮力直接将人扛回去得了。
结果行动间,一抹血色映入他眼中。
樊辛的动作一顿,被怒火充斥着的大脑恢复了冷静。
他硬是在半路改了手?臂转动的方向,将人抱在了自己腿上,像是想起什么,他握住虞霈的脚,往下看。
果然,脚心被地面的小石子已经刺伤了,鲜红的血在慢慢渗出。
而自己怀里的人,正拧着眉头忍疼。
“怎么不和我说。”
樊辛说完,就觉得不对,他刚那么凶,虞霈一个“欺软怕硬”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敢说。
他开始懊悔,手?中力气卸去,小心触碰着。
“很痛吗?”
樊辛问完都在心里想好了她的回答,这幼崽肯定会趁机说疼,然后得寸进尺再向自己提些要求。
他想着,忍不住笑了下,随她说什么,他等会肯定都应。
可出乎意外,虞霈并未曾像他料想一样,她说得不痛。
樊辛怔怔看她,紧盯着她的双眼,想要从中看出真假。
但那双恢复清透的眼睛里,所?给出的信息是真的和她口中所?说一样。
“我真的不疼。”
虞霈见他许久不说话,忍不住想证明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伤口,你别担心。”
她的声音小了些,竟莫名心虚起来,“你都没喊痛。”
樊辛好笑摸了摸她的头:“我痛什么,我又没受伤。”
“胡说!”
虞霈以为樊辛在糊弄她,凶巴巴反驳。
她拉开樊辛的手?,柔软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腰腹侧边,“你那上头这么长一道口子,怎么没受伤了,我都发现了,你还想骗我。”
樊辛顺着她的动作扭身看过去,在他腰部稍靠后,确确实实存在着一个伤口,不过就是今天捕捉野兽时,不小心被爪子抓了下。
这种?伤口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要不是虞霈提起,他都不会注意。
樊辛想和她解释,叫她别担心。
就在迟疑那么几秒,虞霈贴了上来,弯腰靠近,温热的触感一舔而过。
他震惊了几秒,而蹲着的人,已经抬起头,眼睛亮亮得问他:“舒服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帮老师忙,扭到腰了,我现在还残到了床上。
睡前写了两小故事,被锁了一个,去@辛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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