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兄弟俩的狼狈为『奸』,赫淮深恶痛绝。
第二天赫淮从床地下翻出了陆盐私藏的巧克力,将巧克力全部热化,然后用糯米粉、砂糖、牛『奶』,还有可可粉做了糯米皮。
赫淮『液』体巧克力一层层包进糯米皮里,冻进冰箱做成了千层巧克力冰激凌。
冻了一个晚上,中午赫淮从冰箱拿出一盒巧克力冰激凌,给陆盐当饭后甜点。
赫淮微微一笑,“吃吧。”
陆盐打量了alha好几眼,疑『惑』地挖了一勺冰激凌,然后送进口里。
虽然口感很醇香,但味道却是又苦又甜。
陆盐的眉头顿时拧成俩疙瘩,“你往里面加了什么?”
赫淮:“一大半100的纯黑巧克力。”
陆盐:……
100纯黑巧克力专治oga的各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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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淮跟他母亲关系很不错,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去看看,或者对方过来看他们俩。
不知道是不是洛佩斯又开始催了,这两天赫淮总是回去,有一天甚至晚上留宿到了伯爵府。
赫淮接二连三的异常让陆盐忍不住问,“他又给你施压了?”
“没有。”赫淮否认陆盐的猜测,却不愿意多说,只是道:“是其他的事。”
陆盐没再问,这点信任他们还是有的。
赫淮在外面忙活了好几天,终于肯跟陆盐透『露』他这几天的行程,他带陆盐去了一颗被遗弃的星球。
这颗水蓝『色』的星球,在几百年前住着人类,但随着星球变暖,冰川融化后淹没了许多城市。
海啸、飓风、雾霾,还有环境污染等等重大灾害,让人类放弃了这片家园。
这颗水蓝『色』的星球也因此变成荒星,在星际漫长历史中彻底被遗忘。
人类离开这片家园时,态环境的平衡彻底打破,度的污染让土壤再也种不出一粒农物。
但星舰穿透云层往下降落时,陆盐却看见一片花海,在盎然绿意中开出绚丽的一片花。
它们的根茎与这片土地紧紧相连,柔软的花瓣迎着和煦的风舒展,从高空看就像一幅锦『色』的画卷。
陆盐站在舷窗看着这片花,直到星舰稳稳落地,他才像回神似的,扭头问赫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赫淮笑着解释,“是人造蜂。”
人造蜜蜂是太阳能的,只要有太阳光就能保证它持续不断的工作。
之前赫淮曾经来过这个星球,留下了花种跟人造蜂蜜,前几天人造蜜蜂提醒他,它们完成了蜂蜜采集任务。
赫淮在很多星球都留下了人造蜜蜂,但这是第一次收到完成采集的消息,所以他特意来了一趟。
这个星球在经历了海啸、飓风、地震、火山爆发等等巨大灾难,沉寂数百年后,竟然完成了自救,土壤里又出了花。
舱门打,赫淮对陆盐说,“要不要出去看看?”
陆盐走出星舰,迎面吹来清凉和煦的微风,其中还夹着淡淡的花香。
这里长出来的花是不知名的小野花,跟绿茸茸的草地相邻而,质朴而素雅。
陆盐走近后立刻发现了猫腻,看着地上整齐的草地,眉峰上扬,“所以,你这几天就是在这里忙活?”
地上的草明显是不同的,有一部分是野蛮生长,但更多是人工草皮,这种草是圆锥花序状的,整整齐齐一大片。
赫淮没有否认。
人工草皮没有自然生长的草看起来生机,有大自然的灵气,但想要漫山遍野都是花草,还需要好几年。
赫淮来的时候,这里的花草并不集中,为了看起来不那么秃,他才铺了不少人工草皮。
看着这片花,陆盐又想起自己那朵小白花,安杰研究这么长时间,才培育出一株新的变种植物。
目前这株植物还在观察期,离霍多当年说的满星际都开满花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现在这么一看,赫淮比安杰靠谱多了。
陆盐冷哼一声,忍不住吐槽——他的alha变出了这么一片,安杰这个植物学家一朵花都没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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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淮从星舰拿出一块野餐布铺到草地上,支上了太阳伞,他还准备水果、酸梅汁、以及野餐的小零嘴。
陆盐坐在野餐布上,看着赫淮跟个机器猫似的,不停往面掏东西,眼睛簇着笑意。
他调侃:“你这是把家里的冰箱搬过来了?”
“不想吃?那我收走了。”赫淮故意道。
陆盐切了声,抢过一杯酸梅汁喝了两口,然后仰头枕着自己的手臂躺下。
赫淮躺到了陆盐旁边,享受着难得的惬意。
湛蓝的天空,白『色』的云团悠然飘,风夹杂着泥土的湿气跟花香拂来,吹得人骨头都懒了。
看得出陆盐很喜欢,赫淮觉得这几天的忙活没白费,食指勾了勾他的手。
陆盐揪了一片草叶叼在嘴里,懒洋洋看赫淮。
赫淮说,“以后退休了,在这里活也不错。”
陆盐逗他,“这里没有烤箱,不能烤你的小饼干。”
赫淮却说,“烤了也是你吃,没有烤箱正好。”
“是谁小时候,殷殷切切地天天追着问我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饼干?”
“你小时候还高冷的表示不爱吃。”
“哈!”
他们俩躺在这里胡『乱』斗着嘴,也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等唇分时他们都滚到草地上了。
看着压在身下,头上沾着草屑的alha,陆盐肩膀微抖,笑着给他草捡走了。
赫淮凑来吻他,陆盐也没拒绝,低下头跟赫淮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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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来,草地如同绿『色』的海浪一波一波涌起压下,赫淮躺在上面,眼眸如同雨水洗的天空,清晰地映着陆盐的样子。
陆盐的额头抵着赫淮,在那双干净的眼睛凝视下,突然说,“要不要标记?”
oga的口气随意懒散,赫淮一时没反应来,只是看着他。
“不想算了。”陆盐起身。
赫淮如同一头猛然惊醒的猛兽,将陆盐拖回来,覆身,双手撑在草地上,将陆盐禁锢在自己的臂区间。
赫淮目光一瞬不瞬地锁着陆盐,不确定地询问,“你刚才什么意思?”
陆盐故意逗他,“什么什么意思?”
见oga不实,赫淮咬了他一口,转而继续认真看着他,“为什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
陆盐对最终标记的态度很坚决,那就是不愿意,赫淮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改变了想法。
陆盐懒得回答赫淮,拽住他的衣领,吻了去。
小时候他的alha送给了他一片风景,长大后他的alha种了一片风景给他。
所以没有为什么,如果有那就是——他高兴,他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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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淮捧着陆盐的脸,呼吸灼热,他不断叫着陆盐的名字,“盐盐。”
明明被标记的人是陆盐,吭吭唧唧的却是赫淮。
陆盐翻了一个白眼,被发现的alha拖回去,摁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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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吹来一阵风,山的那一头一丛丛花跟着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