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没看见源千岁一样对炎柱道:“我的任务,是杀死带花札耳饰的剑士,不是杀死鬼杀队的柱。”
“把那个小剑士和稀血交出来,我可以放过你们,还有火车上那些人。”
他挥拳再次击飞突进偷袭的少女:“弱者不要来碍事,我不想杀女人,你走远点。”
“呸!”她相当泼辣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太过轻视女人,总有一天会哭出来哦。”
“能被上弦之三称赞,非常荣幸。”炼狱杏寿郎刀下的火焰越燃越烈:“不过可惜了?,我不能让开。”
“只要我在这里,今天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人被你杀死!”
“哦?”猗窝座突然加速,闪电般冲向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凭借野兽般的直觉从他掌下抢出动弹不得的同伴,虽然飞出去的姿势很狼狈,好歹性命无虞,不料上弦之三临时更换方向照直朝独自站在一旁的夏油杰杀去——
——【霹雳一闪】
金发少年出刀的速度被闪电还快,撞翻上三瞬间不但给了?他一刀,还带着夏油杰逃过一劫:“ZZZZZZ”
这什么情?况?怎么有人闭着眼睛用剑技的!
青年扛起还在睡的小剑士头也不回撒腿就跑。
托曾经坚持不懈训练的福,打不过至少还有一逃之力,他决定今后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跑个十公里热身,如果条件允许还得考虑负重。
炎柱和源千岁追上来拦下猗窝座,不让他再有机会突袭其他人。
这场战斗从深夜一直持续到凌晨,本就身上带伤的源千岁先坚持不住,启明星亮起时她被炼狱杏寿郎推出战圈:“可以了?!请去后面好好休息!”
“作为前辈,有你这样的后辈实在是太高兴了!水之呼吸一脉都是了不起的实干家,了?不起!但是啊,现在还不是幼苗与嫩枝被折断的时候!”他将频频吐血的少女挡在身后:“站在前辈肩膀上不断前进吧,在此之前抓紧时间努力成长。”
左眼被划破,嘴角同样溢着血的炎柱在火光中直视对手放声大笑:“来吧!这是最后一战!”
上弦之三惋惜道:“为什么呢?尚未领略‘至高领域’的你,一定会死在我手下。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说不定何时你便能够踏破界限成为万中无一的武道高手,现在就放弃也太可惜了?。”
他就像个好朋友那样真诚恳切的劝说:“你已经尽力了?,只不过一个小剑士和一个连剑士也不算的普通人而已,难道比你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啊!如果是害怕无法向首领交代,可以和我一起变成鬼!这样我们就能毫无顾忌的切磋了?!怎么样,要变成鬼吗!”
“请恕我拒绝!”炼狱杏寿郎抓紧时间调整身体:“无论是灶门少年,还是稀血的普通人夏油,我还是那句话!”
“只要我在,今天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人被你杀死!我也绝对不会选择变成鬼,老去或是死亡,都是人类这种短暂生物的美!”
猗窝座沮丧不已:“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天边晨光微熹,炼狱杏寿郎周身燃起灼热的火焰,爆发出猛烈速度向前突进,挥刀斩向对手——【炼狱】。
上弦鬼迎着他挥出毁灭性的一拳——【灭式】
“炼狱先生!”
并没有听话退下,源千岁忍住身体被压榨到极限的痛楚及时支援——【泷壶】
不同于炼狱杏寿郎照准上三脖子,她以怒涛般的气势斩向对方无法抵挡的拳势。
刺得人皮肤生疼的杀意,烧透天空的烈焰,以及激荡的海浪交缠在一处。等?到能够睁开眼睛,距离最近的几人就见炎柱的刀卡在上三脖子上正与其角力。源千岁再次弃刀,她抱紧敌人手臂,以一种同归于尽的决绝半跪着不允许他逃走。
血液几乎染透了他们脚下的草地,第一缕阳光照亮世间,地面上很快就只剩下两个躺倒的人。
如果术式能够正常使用,何至于此?伤势最轻的夏油杰放开三个少年冲向战场,炼狱杏寿郎和源千岁都伤得极重他不敢随意移动,看到他们胸口还有起伏稍稍松了口气——至少现在都还活着。
战斗伊始就放出去求援的鎹鸦带来了支援,一个穿着蝶翼羽织的娇小少女率领隐部队赶到现场:“!”
“这么严重!”她把安抚疏散乘客的事情?交给隐们去处理,上手先检查重伤员急救——“肋骨断裂,内脏破裂,大量失血,以及炎柱的眼睛,恐怕是保不住。”
如果不是他们始终顽强保持着【常中】状态,这会儿就已经是一具半尸体了?。
处理过重伤员,她才转身去看相对好一些?的三个剑士少年:“又是你们!”
最后轮到夏油杰,他莫名就觉得自己似乎被这位女医师排斥了。
为什么?
——当然是你作为偷跑的共犯被迁怒了?呗!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不是番外,如果不是这么多读者留言,今天大哥的便当绝对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