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邈喝的从来都是烈酒。
周围人阻拦不及,一杯酒水下肚,顾骄打了个嗝,立马成了醉猫。
见效比老鼠嗑了耗子药还快。
所有人:“...”哦吼。
而楚寒迟迟归来,就正瞧见顾骄黏着云邈,质问:“阿寒呢!我家阿寒呢!你把我家阿寒弄哪儿去了?!”
云邈像只被狗撵的花孔雀,形容狼狈地护着自己胸口:“他妈的!你找楚寒扒我衣服干嘛!!你们看啥热闹呢!去找楚寒啊!猴子!铮子!快把顾骄抓下来!轻点!他薅着我头发!”
顾骄的衣摆在侯祝手里,侯祝的头发在顾骄手里。
侯祝:“娇娇松手!快松手!唉!拽云哥!别拽我头发!唉唉唉!秃了秃了秃了!”
赵铮无措茫然地站在他们旁边,实在无从下手,闭着眼说:“我,我还是醉着吧我!”
卡座里其他的人都在笑,司空见惯的鸡飞狗跳。
空气中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楚寒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才确认自己没走错地。
等顾骄终于注意到楚寒的存在,云邈和侯祝已经放弃挣扎了。
顾骄撒开手,往楚寒这儿奔。
他饱含热泪,呜咽着,“咚”地一声结结实实撞过来。
楚寒:“...”
他刚刚好像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而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还在他怀里哭诉:“他们坏!他们欺负我..嘤,他们扒拉我,我都说了不要扒拉我,他们还扒拉我!”
楚寒:“...”
差点被扒拉了个底朝天的云邈:...!!!
就他妈离谱!
老子要跟顾骄拼了!
有了楚寒,顾骄明显就乖了很多,也不闹腾了,坐在沙发上当个乖巧可人的小媳妇。
只是视线跟探射灯似的,直愣愣地盯着楚寒,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
楚寒不自在地垂下眼,看着自己又被握在顾骄掌心的手。
进二虫之前,顾骄就是这样,装作很自然其实很不自然地握住他的手,嘴里还在嘟囔,“人好多啊,你不要跟我走散了。”
顾骄喝醉了就要直白很多,他高兴地叫着他的名字,直接扑过来捉他的手。
楚寒的四周很暗,他能听到酒吧里的歌声,酒杯碰撞声,还有周围人说话的声音。
可他们都很远很模糊。
只有顾骄很近。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