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和时不言正好?面对着电梯。
看到里面的场景,两人俱是一愣。
马庆宝看着电梯里的场面没由来心慌了一下?,手脚微微抖动起来,说:“要、要不走楼梯吧。”
时不言夹着房卡扬了一下?,没好?气?道:“二十五楼,走到猴年马月。”
马庆宝一想也是,疯狂按着身后的按钮,“那坐别的电梯吧。”
顾淮淡淡“嗯”了一声,但脚下?却迈动步子朝大开的电梯走了过去。
刚一靠近,一股混杂着血腥味和腐烂带来的臭气?便传了出来,顾淮被电梯里传来的恶臭熏得蹙起眉心,手微微曲起抵在鼻尖下?。
“有什么东西爬上去过。”时不言站在他?身旁道。
顾淮习惯性朝他?看了一眼,才仰脸望向血手印蔓延上去的天花板。
几块塑料板拼凑出来的缝隙中流出了些许深色的液体,应该是血,但由于时间的缘故,颜色已经变得极深,乍一看,像是成了黑色。
不管这里发生过什么,至少也是两天以上了。
两天了,酒店竟然没人发现?
要么,是根本没人在意;要么……
……这里根本没来过活人。或者?,更准确点?,根本没有人活着离开这里。
顾淮站在血迹的正下?方,左右看了看,说:“马庆宝,过来托我一下?。”
马庆宝盯着一旁百无聊赖甚至还过分到打了个?哈欠地时不言,茫然几秒,问:“你旁边不有人吗?”
顾淮言简意赅:“他?更靠谱。”
马庆宝:“…………”
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这理?由!哈哈哈哈,大写的服】
【老?粉来解释一下?,花瓶的意思就是:万一有鬼,他?打得过,你,不行】
【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马庆宝:我委屈,我不说】
……
他?认命地半蹲过去,任人“宰割”。
顾淮攀着墙慢慢踏上去,手尝试着在天花板上推了两下?。
“咚——”
随着摇晃,重物晃动地声音在天花板上砸落。
里面有东西。
顾淮脸色立马一变,朝时不言的方向看了一眼。
时不言了然地点?了下?头,手里悄然握住一把刀,时刻准备着有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冲下?来。
顾淮视线重新回了过去,稍稍用力,忽地推了下?天花板。
“咚!”地一声重响,有东西从天花板上开出的豁口“漏”了下?来,皮球似的滚动了两下?,最终停在某处。
三人目光一顿,朝掉下?来的东西看过去。
不多不少,正好?三个?。
三个?鼻子,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瞪过来,瞳孔缩成绿豆大小,白且硬地看着三人,脸颊上的肌肉已经僵硬了,甚至还泛起了青灰地斑点?。
弹幕先开了锅——
【卧槽卧槽卧槽!!%¥#】
【等等,我是漏看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