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太师夫人哦了一声,“不知是哪一房的姑娘?”
徐老太太回答,“她的父亲与我儿乃是堂兄弟。”
阮太师夫人唏嘘道,“原是你的晚辈,而且这关系也算是相当近了,那怎么不见她来拜见你?”
这话,一听就是给瑶华找茬呢。
徐老太太并不知道阮安之如今身处天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因为瑶华,阮太师夫人对瑶华恨之入骨。她心中一琢磨,只以为是崔晋庭一直针对阮太师,因此阮太师夫人这才心中不舒畅,要给瑶华难堪。
若在以往,她可能还不会去做阮太师夫人手里的刀。可如今,瑶兰已经嫁入了阮府,瑶芝也即将嫁给黎王,她们与阮太师已经是妥妥的一条船上的人,怎么也分不开了。
若是今日能借阮太师夫人的手为难和瑶华,再向崔晋庭发难,也算是为阮家立下了一功。
她递了个眼色给蒋氏,蒋氏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徐老太太便长长地叹了一声。
阮太师夫人忙关切的问,“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蒋氏忙去扶徐老太太,伸手给她轻抚着后背,“唉,回太师夫人的话。这里许多事情真的是说来话长。瑶华姐弟刚来京城时,倒是与府中常来常往,三天两头的往府中跑。不过自从她嫁给崔大人之后,便不再与我府中来往了。便是与崔大人成亲,也不曾知会过我们一声。”
一旁的夫人们顿时议论纷纷。
阮太师夫人眉头一皱,“可是有什么误会?”
蒋氏又道,“我们也不知道有什么误会,反正自从她嫁给了崔大人之后,便与我们断了联系。便是逢年过节,我们去请,她也不来。哦,对了,瑶芝与黎王即将成亲,瑶芝要亲自写信邀她前来观礼,她也不回应。我家老爷亲笔写了请帖派人送到她府中,可直到现在,一点回信都没有。她对我家老爷都这样,对我们,呵呵,这种态度也就不算什么了。”
阮太师夫人面有怒色,“岂有此理,这种一朝得志便猖狂的小人,如此德行居然还有诰命在身,简直天理难容。”她转身对侍女道,“去将这位目中无人,不知礼数的崔夫人请来与我一见,我倒要见识见识是怎样的奇女子。”
那侍女称是,立刻走向瑶华的位置,说了几句。
瑶华有些惊讶,朝这边望了过来,一见是徐老太太和蒋氏,不由得一笑,低声对杜清道,“姐姐稍坐,我去去就来。”
杜清也看见了徐老太太和蒋氏,她心中一凛,知道瑶华这关难过,便站了起来,“我与你同去,也可为你分辨一二。”
瑶华有些惊讶,笑了,“姐姐真是个热心人,不用担心,有些话说明白了就好。”
杜清仍然坚持跟她一起过去。
这样的动静,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整个大殿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瑶华和杜清身上。
两人从容不迫地走到太师夫人面前,给她行了一礼,“见过太师夫人。”
阮太师夫人冷冷一笑,“崔夫人,这边坐着的两位,你可认识。”
瑶华一见徐老太太那一脸虚伪的忧伤,不由得轻笑,“自然是认识的。这位老太君乃是户部侍郎和煜和大人的母亲,这位夫人,乃是和煜大人的夫人。”
阮太师夫人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不是姓和?难道和煜大人不是你的叔父?竟敢对长辈如此无礼?视而不见,听若未闻。你不过嫁给了一个普通的武官为妻,就敢如此猖狂,跟你那夫君果然是一路货色。这满殿的诰命谁不是德行出众,孝顺恭谨的女子。像你这样的品行,有何颜面列于这殿中。”
阮太师夫人一通的罪名便扣了下来。旁边还有不少夫人帮腔指责。
杜清担忧地看向瑶华,却见她脸上笑容平静,并未因为阮太师夫人的话而有些微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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