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姐,我马上叫人去查。”
听着齐萌一个个电话打出去,栗一诺突然觉得有点虚,因为那些红蛋真的是真的。
她对原主的草包和任性有些无语,暗自怀疑这样子的人到底是怎么进的F大,还是金牌的金融系?
栗一诺回到家,自己拌了个蔬菜沙拉对付了午饭,就在垫子上做起了瑜伽。
对于原主留给她唯二的两个好东西——身材和脸蛋,还是要好好珍惜。
一套瑜伽做完,就有人送礼服上门了,还附带化妆师、造型师若干。
“夫人,这是许总叫我带给您的,请您今晚家宴务必穿这件衣服。”
一个中年男子对着栗一诺绅士地笑笑:“我是许总的管家,夫人叫我老陈就好。”
“好的陈伯。”栗一诺乖巧地笑笑。
这可是金主爸爸身边的心腹,不能因为人家客气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她拆开那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礼服裙。上半身丝绒,下半身羽纱,整条裙子唯一的装饰便是腰后一个纱质的蝴蝶结。
与原主衣帽间里那些五彩斑斓、纷繁复杂的礼服截然不同。
“夫人真好看,肤色也白,简单些的发型和妆面更衬气质。”
化妆师可能是预习了她之前那些红毯的车祸造型,委婉地提出了建议。
“可以啊。”栗一诺对镜子里松松的卷发丸子头很满意,“你看着办就好。”
“夫人,许总指定了首饰。”
陈伯微笑着递上一对黑珍珠耳钉和极简的黑珍珠项链。
行叭,看来他们对原主的审美真的很不能认同。
许家的大宅在城郊。
整个房子外观复古而低调,隐在大花园的树木之后并不显眼。
楼下已经停了好几台车子,最显眼的一辆粉橙色的骚气兰博基尼。
她刚下车,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就到了。
栗一诺在原主的记忆中看到过,这就是许皞的车。
车门打开,她第一次真正见到了系统发的老公。
他今日是一身白色的西装,里面黑衬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一颗,浑身都散发着禁欲冷漠的气息。
衬衣领口外是一条造型别致的链子,串着一个怀表样子的挂坠,又给他添上了许多年轻公子的矜贵。
许皞眼风一扫,栗一诺立刻如漩涡中的树叶一般,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健步如飞地奔了过去。
见他手臂微微一抬,便立刻识相地双手挂了上去。
“我说,你要荡秋千吗?”许皞微微皱了皱眉。
“哦。”栗一诺悄悄吐吐舌头,松开了一只手,只左手臂僵直地举在那,以手指刚好能碰到他的西装作为把控尺度。
“徒手劈砖块?”许皞话音未落,便用左手抓起栗一诺的小手放在自己胳膊上。
栗一诺战战兢兢地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侧过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他的下颌线棱角分明,硬朗中不失流畅精致。淡色薄唇紧紧抿着,从侧面看过去鼻梁英挺,与眉骨之间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还有这双透着凛冽和审视的瑞凤眼,从眼角到眼尾都是艺术品。
啊,凛冽和审视?
栗一诺突然意识到许皞已经转过头看着自己,连忙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挺胸收腹地保持完美姿势往前走去。
“早上跟你说的,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栗一诺疯狂点头。
她想得很明白,要活好,谨记两条原则:装好听话的金丝雀、干好事业给自己留下退路。
正在她琢磨怎么提高演技的时候,身边人突然又发出灵魂拷问。
“知道一会儿怎么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