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舒简翻白眼,让我讨论我头顶上的草原么?,谢谢不约。
“重点是贺西拿了个不错的资源,并且那电视剧正在热播,舆论对他的评价很高,九月份时候你的《花落又逢君》就要播了,然后你觉得今年京华奖的最佳新人奖是你的还是他的?毕竟在观众眼中,你们一个是左丘辞的挚友,一个是模仿左丘辞搏出位的小高仿、B款、原单。”
舒简默默扭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的,多么?痛的领悟。
从剧组回?到酒店四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整理行李,舒简对于收拾行李的理解就是用到什么?的时候就从行李箱里掏什么?出来,但显然其他人和他的理解并不一样,首先是非常有身为助理自觉的宛若先来帮助舒简,接着自诩左丘辞未亡人的小眼镜也怀着母性光辉奔赴现场,再接着隐藏着老妈子属性的郁啸旸最后出现在了舒简的房间里。
郁啸旸显然没跌份到跟别人抢活干的地步,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刷存在感,他站在房间中央恬不知耻的指挥得小眼镜东跑西颠,而舒简则被挤在门边实在无事可做,看着人满为患的标间舒简言语不能,最后干脆打电话约了以喜乐为首的前工友们准备一起愉快的吃顿饭,郁啸旸听见舒简电话内容朝着宛若吩咐道,“你跟他去,开车别走路,盯着别让他喝酒。”安排好舒简的出行事宜,郁啸旸继续指挥小眼镜,“那个t恤和旁边那个白色的裤子挂一起,搭配好的也能拿错,你手里那两个不知所谓的东西搭配在一起你自己有脸穿出去么?,就你这样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以后舒简全权由你负责?”
两个“后妈”争夺孩子抚养权什么?的,舒简觉得郁啸旸和小眼镜这俩人完全可以撑起一部家庭伦理大剧,名字就叫《没有硝烟的战场》,舒简没什么?兴趣看直播家庭伦理剧,心?情愉悦的带着宛若投入广大龙套的怀抱中去了。
郁啸旸嘱咐过舒简不要喝酒,其实舒简自己也没打算喝,毕竟从前舒简在国外喝酒惹事的前科太多,一看就不像个酒品好的,保险起见舒简觉得他以后可以告别喝酒这项娱乐活动了,大不了就说酒精过敏,有郁啸旸在难道谁还能硬往他嘴巴里灌不成,喝多了像以前左丘辞那样到处抱着人哭不可怕,可怕的是万一说出点什么?不应该的,没准郁啸旸当场就把他送去科学怪人手里解剖了,得不偿失啊。
喜乐现在好歹也混到个特约演员了,比起普通龙套高大上了许多,《帝师传》舒简还没正式进组,喜乐自己都已经在里面混了好几场戏了,本来舒简还想等进组了托托人情帮喜乐找个角色,结果现在是喜乐拍着舒简的肩膀叮嘱,进了组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这剧组里里外外我都摸透了。舒简心?里感?叹喜乐是被演艺事业耽误了啊,要是走上娱记的道路,现在狗仔界还有杨小眼什么?事儿,什么?狗仔界纪检委,什么?狗仔界最后的尊严与良心,在喜乐面前没准就被比成渣渣了。
和喜乐几个相熟的朋友吃完饭时间已经有点晚了,舒简跟着宛若回了酒店发现他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妥当,而两个“后妈”已经去向不明,折腾了一整天又是飞机又是汽车又是去剧组又是聚餐的,舒简觉得他过得有点太过充实,充实的特别困倦,索性也没再研究郁啸旸和小眼镜在干什么?,九点一过就直接洗澡睡觉了。舒简本来还觉得挺累挺想睡觉的,结果关灯躺下之后又翻腾着睡不着了,一会儿想到包坤和贺西上了同一条船,一会儿又想到郁啸旸要扒他的脑子,胡思乱想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就觉得自己正在开车,黝黑的公路上只有车灯照亮眼前那一点点的路,舒简昏昏欲睡的握着方向盘,怎么努力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一抹不安略上舒简的心?头,在他想要将?车停下来的时候,忽然公路前方出现了一个弯道,舒简来不及调转车头,整个车子直接冲出护栏砸落在了一片漆黑的大海之中,剧痛、寒冷和窒息迅速勒紧了舒简,他明明知道是个梦,却在深深的惶恐中无法醒来,绝望又一次席卷了舒简,他不停的想要挣扎,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徒劳,只觉得自己在无尽的漆黑中越堕越深。
舒简也不知道他究竟折腾了多久才从梦魇中解脱出来,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瑟瑟发抖,他强撑着坐起身打开了壁灯,然后踩上拖鞋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郁啸旸的房间就在舒简隔壁,舒简惊恐的用力拍打着房门,好像只有见到郁啸旸才能得救一般,郁啸旸的房门在急促的敲打声中很快打开,郁啸旸显然还在工作,戴着眼镜的模样比平时看起来斯文一些,舒简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搂住郁啸旸,郁啸旸不解的回?搂着舒简,微蹙的眉头在摸到他被汗浸湿的衣服后舒展开来,他搂着舒简扭了下身子,轻松的将?怀中的舒简带进了房间内关上了房门,郁啸旸替舒简擦掉额头的冷汗又轻轻替他顺了顺背,温声安慰道,“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