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云覆雨、缠绵悱恻,各种意义上吃饱喝足的费明眼睛还没睁开,手就下意识的往身边一伸,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昨夜,就是身体的主人让他尝到了人间至乐,费明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睁开眼,就看到陈翼沉静的睡颜。
雄子醒了雌子却在酣睡,换个古板的家族,这种雌侍不说立刻下堂,至少也要被降为雌奴的。当然,这条约定俗成的规矩在费明这里是不存在的,看?看?时间,还早的很,他昨晚把陈翼累坏了,而?且软玉温香在怀,费明一点都不想起床,给费希发了条消息,抱着陈翼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等?到费明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身旁的位置尚有余温,看?来陈翼也没起来多久。
循着声音找到陈翼,贤惠的陈翼正在套房附设的小厨房中给费明做午餐,听到声响,正想和费明打招呼,映入眼帘的却是雄子赤果精干的身躯,陈翼一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嫉妒陈翼好容颜的雌子常说陈翼长了一张狐魅妖艳的脸,此刻众人口中的妖艳狐狸精却被自家雄主迷惑了心神,连话?都不会说了。
陈翼痴迷的表情,让费明很满意,俯身给了小雌侍一个火辣辣的早安吻。
“早,翼哥。”
昨夜包围了自己一整晚的气息再度袭来,陈翼很没出息的软了身体,饭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锅中,陈翼很快就被吻的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一大早,啊不,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不过对于费明来说还是早上。早晨,正是雄性激素分泌最旺盛的时候,虽然昨夜酣战了多时,不过费明觉得,他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这么想着,费明支持着陈翼瘫软身体的手臂开始慢慢收紧,正准备来一发愉快的午间运动,却听怀中人发出一声几不可察的闷哼声。
费明连忙松开陈翼,关心的问道:“翼哥,你怎么了,是我弄伤你了吗?”
陈翼被费明问的满脸通红,讪讪的说不出话来。惯来只听说过雄子体力不济,雌子不能由着雄子性子胡闹的,还从来没有雌子承受不住欢爱的,陈翼可算是亲身体验了一回了。
当然,自家雄主是原生雄子,和普通的雄子自然不能同日而喻,但是即使如此,陈翼也从来没有想过,费明会那么强,他自翊身体强度远超绝大部分雌子,经过昨晚一夜运动,今天却是腰酸不已,甚至忍不住口申口今出声,他真是一个不合格的雌侍。
费明不是种色、欲熏心的雄子,既然自家雌侍体力不济,只能放弃了原计划,抱着陈翼亲亲摸摸的过了把干瘾,才哼着小曲走进浴室洗漱。
费明洗漱完毕,香喷喷的午餐已经端上了端,新婚夫夫粘粘乎乎的吃了顿午餐,等?两人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
一大早又被雄崽抛弃了的费希已经和森星的朋友喝完下午茶回到了酒店,老友多年不见,自然格外珍惜相聚的时光,只是从老友口中打听到了某个坏消息,让费希的心情很不美妙。
费明好不容易找到独自坐在茶座一角发呆的费希,关心的问道:“雄父,你怎么了,护卫叔叔说你心情不好?”
费希抬起头,叹了口气道:“小明,你郑叔快不行了,明天我?们一起去送送他吧。”
费明闻言微惊,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昨天郑畅雌父可没有透露分毫啊!
“雄父,这是怎么回事呢?”
今天费希去见的那个朋友,其实是他和郑畅共同的朋友。本来,费希在森星是没有朋友的,因为费希每隔十年都雷打不动的来探望郑畅,才和那名叫做郑铎的雄子慢慢熟悉起来。
郑铎是郑家旁系,雌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意外身亡,一个孩子,就算是雄子,在大家族中也活的很艰难。郑畅对郑铎有恩,郑铎十岁起就跟在郑畅身边,郑畅离开森星在外游历那些年,也都是郑铎帮着郑畅打理森星的所有事务。
郑铎是个很有能力的管事人才,可惜的是,郑畅一出事,他手下的产业就被郑家收回了。而?郑畅出事时,完全属于他的一家小贸易公司才刚刚起步,这些年来,郑铎小心翼翼的经菪着公司,把公司规模扩大了一倍,总算在森星站稳了脚跟。
郑畅的治疗费每年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光凭郑畅雌父一人,支撑的很艰难,贸易公司开始营利后,郑铎也帮忙分担了不少费用。但是,自从郑家对郑畅雌父下达了最后通谍之后,没有郑畅雄父的允许,郑畅雌父就没办法调动大笔资金,不得不把郑畅从设备完善的疗养院转到收费低廉的小疗养机构。这还是在郑铎承担了绝大部分费用的情况下,否则连这种小疗养机构,郑畅恐怕都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