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启程后,抵达囚南之时,虽人家不多,但各具特色的服装打扮,也算是有一些风土之情。
阿橡跳下马车后,走进了一家客栈,与主人家商量了几间客房,交了些银子就背上行李随着小二上了楼。
“主人家,听说这“囚南”有家“笙院”是由男子所组的香楼,是真事吗?”榣竹的随从侍卫萧沸在一旁问着。
“是啊!前头两条街便可寻到!那里头有一名红牌叫做“楠笙”,那可叫做比倾国倾城的女子还要雅丽三分,实在不敢相信那是一名男子所扮!”那主人家以为他们也是冲着楠笙的名气来的,不免兴奋了些。
“哦!那可真是多谢主人家提点,我家公子正愁无处可玩呢!”说着,便递上了一袋银子。
“哦呦!公子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提问我便是了,这一带我熟的很!”那主人家欣喜的先去忙着招待其他客人了。
“公子,我们要何时去见见“笙院”的存在!”萧沸一脸小心翼翼的问着。
“明日让阿橡随我去便可!”
“可是阿橡他,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能暴露的!”
“无妨!“笙院”里人多口杂,只要阿橡那张嘴便可!”
第二日,阿橡从早市赶回来,买了一些比较贴合南国的早点,也是怕榣竹一时半会儿吃不惯了。
“公子,阿橡刚刚听闻那楠笙不怎么乐意接客,很是难请!”
“无妨!去见识一番先!”
到了傍晚,榣竹便于阿橡一同前往笙院,果真不过两条街,就看到笙院门外正有着花枝招展的“姑娘”唤着客,这不知情的人,怕真是与寻常香楼难以区分开来。
榣竹也只是抱着见一见的态度,便大踏步进了“笙院”,刚进入正厅,便有一个中心舞台,上头有些许“姑娘”跳着舞,台下散开些许观坐之席,少许官爷正抱着“姑娘”看得欢喜。
“看!那是楠笙!”一名官爷喊道,榣竹应声望向舞台。
只见舞台上一名轻巧的女子,拉着袖帘从三楼滑下,轻点到舞台后,双手回完向两边甩开,水袖顺力而开,楠笙带着一缕轻纱蒙了脸,更为他的舞姿填上的朦胧之感。
只一双眼睛,就笑意艳美,犹如竹蜓点水,这一刻的惊艳,竟成了榣竹倾生的心动。
楠笙的舞姿漫妙,轻柔涟缕,如同一朵变幻莫测的云朵,那么轻易就陷入了那缕幻美之中,令人无法自拔。
仿佛一瞬,楠笙便在各位老爷喊着“再来一支”时下了场,仿若幻梦一般,这般恍惚不定。
“这位公子如此儒雅仪态,应当是朝廷中人吧?今日到我这“笙院”来,真是令我笙娘都沾了光呢!”笙娘一脸认真的打量着榣竹,似笑非笑般调侃着。
“笙娘真是说笑了,还请笙娘叫几个端雅一些的“姑娘”来陪陪我!”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随即,笙娘喊道:“桂笙,去叫杜笙他们几个过来陪陪这公子!”
“好的!笙娘!”
“笙娘,刚刚台上献舞女子,我见不错啊!不知能否过来陪我们聊个天什么的?”阿橡在一旁探着话。
“公子,凡事讲缘分,楠笙是不轻易接客的,除非他自愿,否则我逼不着他!”
“那我能自己去请吗?”
“没问题是没问题,只是公子,您不能乱闯,楠笙最讨厌无礼之人,你要是出了事,我可不负责啊!”
“那自然没问题!”阿橡说罢,便离开了榣竹,去寻那楠笙姑娘了。
榣竹也任着阿橡,独自进了,一家包房,看着眼前还算漂亮的姑娘,除了声线有些粗哑以外,的确与一些官府家小姐有的一比这容颜。
不一会儿,阿橡便寻了过来,见榣竹坐在一群“姑娘”中间,心头不免一惊!
“公子,楠笙姑娘来了!”
“楠笙姐姐来了,走吧,走吧……”杜笙推着其他“姑娘”一同离开了包房。
“楠笙姑娘,请吧!”阿橡礼貌的请楠笙进包房,自己自觉守在问外。
“楠笙见过公子!”一生润细之音迸发,让榣竹竟一时有些错意。
榣竹不再坐着,是怀着不相信走向楠笙,然后礼貌地伸出手,楠笙有些迷惑,但还是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你当真是男子吗?”榣竹摸着这如女子一般娇软的手,第一次自己不觉得痒痛要迸发,第一次那么认真去感受一个柔情的温度。
“公子莫不是要取笑楠笙?”楠笙对这问题已回答千万遍。
“抱歉,是在下失礼了!”榣竹放开了楠笙的手,显得有些不堪。
“公子为何显得失落?”
“楠笙姑娘又是为何应允来我这?你不是讲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