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被压在下面,最开始怕自己没分寸伤了她,什么都由着怀里人乱来。
长仪眼底含笑,眸色勾人,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将他喜服带着里衣的衣襟一并咬着扯开,又将头往下低了几分……
小狼崽子没忍住小声吼叫,像是在云间过了一趟,抱着她的手臂收紧。
在华阳县的那晚,他对瑶儿做了同样的事,那时候瑶儿睡着,不比他现在清醒地喘|息。
大红灯烛点着,珠泪汩汩冒出,顺着珠身往下滚落,最后烫着冰凉的桌面。
小狼崽子叫了会,翻身压下……
衣衫被一件件从床榻上扔下,先是大红喜服,然后是月白里衣,最后是单薄的诃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锦才长长地喘口气,稳了许久心跳慢慢平复过来,抱着怀中人去洗手,他自己也要沐浴。
后屋里早些时候就备好了水,姑娘指尖上的脏污被一点一点清洗干净,才套上轻薄寝衣,遮挡了些痕迹,又熏了香片。
被褥上也脏污了,鸳鸯喜被上都是,也不知哪里来的那样多!
好在箱子里有新的,裴锦就胡乱地将床上的卷了一团扔在地上,重新铺上新的被褥抱着瑶儿躺回去。
他把书上的早就忘得干净,刚刚完全就是凭本能将娘子鲜滑细嫩的手带过去。
娘子羞怯,脸埋到他怀里不看,却也没拒绝。
“娘子……”裴锦嗓音有些沙哑,在她额角浅浅亲吻。
“嗯。”长仪闭眼随意应了一句。她觉得累得紧,尤其是手上,都酸了。
“我先前给你那个匕首,是我阿耶给我阿娘,后来阿娘留给我让我给娘子。”小狼崽子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桃花眼眨了眨,“我之前不敢和你说,怕你不要。”
这样单纯的掏心肺的话,哪里不让人心软。
“怎么会不要,我都好好带在身上呢。”之前她刺苏大壮的时候扔过一次,又被他捡回来了,再也没掉过。“怪不得我看着那匕首就小巧像女人用的。”刀柄上刻的“锦”,想必不是“裴锦”的“锦”,而是“锦娘”的“锦”。
“我日后定会好好留着好不好?”长仪往他怀里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抱住他劲腰。
荒唐半夜,她困得厉害,最恋他怀里暖热……
裴锦精力好没有睡意,安分地抱住自家娘子。怀里美人没多久就睡过去,寝衣松松,只不过拢住,又不曾系带,自然能感受到贴着自己的是什么。
如今已经是夫君,那事情做起来顺理成章,小狼崽子想都不想就低下了头,换个姿势……
红烛燃尽,晨色透过木格窗进来,桌上斑斑珠泪,倒也比地上散乱的衣衫和被褥来的整洁些。
苑柳在门外纠结了好一会儿,想着昨夜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毕竟自家主子身上不爽利,故此要推门进去备些衣物,顺便收了案桌上燃尽的红烛。
床榻边没有帘幔遮挡,衣衫全在地上,就算她不想看,弯腰捡衣衫的时候也无意识地看了一眼,目光对上裴锦的动作,惊恐地捂了眼睛跑出去……
两个人都睡着,小狼崽子眼睛闭着,睫毛微卷,神情乖巧,动作上却能这么荒唐!
她前些天帮公主换衣裳的时候看见过红印,如今却看到了红印为什么会有!!!以后就算为了自己的眼睛,也绝不能随意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裴锦:书中自有黄金屋。
我发现我最近那啥啥写的太多了,写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捂脸】
回看自己第一本,哇哦,当时好纯洁啊……(当时是两个月前)
之前专栏介绍有一句,写干净的爱情,后来写着写着我就自己把专栏里面干净两个字删掉了【不好意思中】
我羞涩,但是我不想改,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