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医院做了两个检查,都算没什么问题,我很高兴,心力轻快了很多,回家努力更新!
要出去吃高价饭了,最近很奇怪,同事生的都是女儿……啊啊,女儿好啊!
昨天晚上追别人的文追到半夜,罪过啊罪过
下一次再开文,开个现代文啊,古言可真长,真不容易
这一天傍晚的时候,就来到了莫神医的若各堂门前——的
“姑娘,我扶你下来吧!”胡婆婆拄着拐杖,很麻利地从车上跳下,然后径直去搀莲衣——“不用了,婆婆年纪大了,我自己来吧!”
“哎,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老奴虽老,却是终究要服侍主子的,何况老奴身子骨还结实得很?”胡婆婆却执意不肯,一定要搀扶她下来,“哎哎,慢着,这地上有沙砾!”她说着,一脚将那些沙砾踢开——莲衣的脚,这才挨地。
看不出她还挺细心,挺会疼人,莲衣忍不住多看她一眼,却发现她正慈祥而又疑惑地端详着自己,不禁心中暗暗嘀咕:这个胡婆婆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呀,好像很想揣度自己的身份似的!可她偏偏又不问……想到到她家留宿一晚,她的房子就半夜着了火,这事未免透着蹊跷——莲衣就留了心……
只见她搀扶着自己,抬起不算昏花的老眼,仔细打量若各堂的招牌,自言自语道:“若各堂,这名字好怪——这真是一家医馆吗?”
“呵,胡婆婆,可曾听说过:若撇不开终是苦,各宜捺住早成名?住在里面的,非但是一个郎中,还是一个卓然不凡的神医!”莲衣笑着解释。
“什么神医,怕也是浪得虚名,欺世盗名之辈吧?”胡婆婆不以为然。
“呔,什么人,居然在我家医馆前诋毁我家大官人?”话音刚落,黑漆大门蓦地打开,一个头发乱蓬蓬、扎着红头绳的老头子探出头来,正是看门的谭老爹。
“你又是什么东西,居然不许我老婆子说话——怎么了,我就说了,你家神医是浪得虚名、欺世盗名之辈,怎么着?”没想到胡婆婆一听这老头咋咋呼呼,顿时就叉腰成一大茶壶,对着谭老就吼开了。
“嘿嘿,哪里来的母老虎,居然倚老卖老、当街撒泼,我看你呀,真是枉活百岁,羞煞人也!”
“呸呸呸,敢说我是母老虎,你才是仗势欺人的老狗,以为你家主人了不起是吧,我就骂他——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为富不仁的主子,才有那恣意妄为的狗奴!”
“什么,你骂我狗奴,还骂我家主子,我我我,我跟你拼了……”谭老见一老婆婆居然唾沫横飞地骂自己,早就红了眼,横握拐杖就冲了过来,就连莲衣走过来阻拦,他也早就听不进去——
眼看两个七旬老人就要撕扯到一起,蓦地听到一声低喝:“谭伯,住手!”
谭伯一听,不得不停止攻势,那老婆婆却拼命揪着他的胡须说:“老不死,老不修,我把你的胡子一根根揪下来,瞧你还敢当个守门恶狗不敢!”
“哇呀呀,气死我了!”
“胡婆婆,住手——这是在什么地方,你也敢如此撒野,没看见已经惊动了莫神医?!”莲衣瞟一眼冷着脸的莫神医,赶忙斥责胡婆婆道。
“唉唉,姑娘,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只不过,这样的刁奴,以后让我见一次,我就打一次!”胡婆婆无奈,扯掉一把花白的胡子,顿着拐杖道。
莲衣心想:这是典型的占了便宜还嚣张,这个胡婆婆还真是不省事!只是此时也不好过多斥责,只是强笑着,给莫神医陪礼——
“不用了!”莫神医冷冷道,“姑娘不是去了幽云谷,怎么又回到我这里来?”
莲衣见他神情不愉,心里打了几个突:最先是,他不欢迎我?接着就想,他怎么知道是云中鹤掳走了非远,还能顺利带自己进后山,并且熟知山里的道路?难道他和云氏兄妹有什么渊源?再联想到埋葬古琴师时,云若微冷冷奚落的话,又联想到先前莫神医那古怪痛苦的神情,她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很不祥的念头:难道?
只不过,她心里百回千转,面上却凄凄切切:“莫兄,承蒙你盛情,引我去幽云谷,谁料,半路会遇见蒙面强賊,意欲调戏奴家,幸好有古琴师奋不顾身相助,用箫中银针,伤了几个贼子,怎料贼首恼羞成怒,竟用会飞的弯刀,伤了琴师……性命!”说着,泪零如雨,泣不成声,只用手帕掩口。
莫神医乍然听闻,大吃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事?……万想不到,古琴师为你,居然如此……早知如此,不该让他去!”他拍着轮椅道。
“不错,我若知此去会如此,我……”莲衣一时痛苦万分,狠狠咬住了帕子。
“行了行了,人都死了,还说这些没用的干嘛?!”胡婆婆不耐烦地打断说。
“对了,这位是?”莫神医面上露出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