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秀:“冷先生你在看什么?”
符一往经过努力后有点跟上冷文宇的思路了:“那面窗户也是新的。”
“我们过去看看。”冷文宇扇子一指那扇窗户。
对面阁楼的那户人家,冷文宇三人一狗敲了半天门,才有一个老翁缓缓前来开门,他愣愣地瞧着门外几人:“你们是……?”
“老人家我们是官府的想到你家二楼看看。”王青秀不大好意思的对着老翁笑。
老翁表情警惕,刚想拒绝,可冷文宇和符一往都低头看他,老翁顿时被看得头皮发麻后背冒汗,整个人冷热交替,岁数大的人如何受得了,颤巍巍依靠在门框上防止自己摔倒,结果就这么侧身让出了门的位置。
冷文宇三人哪里看不出老翁的真正意图,但是……
冷文宇带头冲着老翁微微一笑:“谢老人家体谅。”竟然就这么进去了。
符一往表情凶狠地跟进去。
“老人家真是非常感谢。”王青秀哈哈笑着拍拍老翁的肩膀。
等人三走上了楼,老翁才缓过劲儿来,他四处看看而后一咬牙跟了上去。
那间改装完窗户的二楼房间,只在房屋中间摆放一张破旧的木头桌子,屋内充满陈旧的灰尘味,地面家具却意外的非常干净。
冷文宇来到唯一的家具木头桌子旁环视室内环境,忽而她看到桌面上留下的一块干渴的积水痕迹,眼瞳一凝:这是……?
她垂眼看着坑坑洼洼的桌面,因为这个动作细长的睫毛遮住了黝黑的眼眸,最后她的视线停落在桌子的一处缝隙上,冷文宇手按在桌面上,指甲抠着那处粉色,而后将粉色的东西在手指间捻开还放到自己鼻子下闻了闻。
王青秀:“冷先生这是……?”
冷文宇却是慢慢眯起眼睛,将指甲扣出的颜色给符一往看:“符兄你看昨夜那老鼠的鼻子爪子可是和这个颜色差不多?”
符一往盯着冷文宇指甲中的颜色看着,回想了两秒说:“是差不多。”
“这是绘画的颜料……如此”冷文宇狭长的眼眸扫视二人,扇子敲了敲手掌:“巨型老鼠是如何情况,整个事情是如何个来龙去脉冷某也已经明白。只是还有一处不确定的地方。而最初的起因为是什么,就要问问做下此事的人们。”
王青秀抓着腮帮上的胡子:“……们?冷先生的意思是此事不只是一个两个人做的?”
符一往觉得冷文宇卖关子的样子挺有意思,问:“还有一处想不通的是什么?”
冷文宇手指摩擦扇柄:“我们先回府衙,向殿下和公孙大人确认一事。”
县衙,公孙锦和花问鼎都有些萎靡不振,原本想好好休息睡一会可脑袋疼痛就是睡不着。
原本他们以为只是他们自己的特例,没想到莫习等人昨夜留在府衙的官兵都有此症状,找了大夫来看也只是说他们是太过劳累,需要好好休息。
就在他们送走大夫,冷文宇三人就过来了。
冷文宇先是提出要查看花问鼎和公孙锦的卧房查看一番,花问鼎二人知道冷文宇肯定事出有因,就一起去看看去了。
果然在二人房间中看到了残余着熏香灰烬的香炉,而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殿下和公孙大人昨夜可听到了什么声音?又或者有没有什么人讲些老鼠精怪之类的故事?”
公孙锦想到了昨夜的一些事情,有些紧张:“昨夜……冷先生你的意思是说……?”
“昨天夜里入睡之时有一阵悠扬的笛声伴人入梦,昨夜我睡得非常死。”花问鼎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地:“精怪之类的故事。”看向公孙锦:“昨夜公孙似是与我说过一则。”
公孙锦脸色变得极为尴尬,他努力解释:“昨日宋大人拉着学生去书房看祈水县案卷宗卷……结果学生到后宋大人又说忘记拿案卷宗卷。学生一人等在书房便随意翻阅书桌上的书卷,便看到了一篇硕鼠的文章。”
墨宝赶紧护主的说:“对对对,我家老爷当时还觉得有趣来着。”
冷文宇点点头,而后又看向莫习等人:“莫校尉等人呢?”
莫习不太想答,符一往睥他:“问你话呢。”
王青秀:“这是在做正事,莫老兄未免有些公私不分了!”
莫习眼瞅众人都看着自己,脸顿时全红了,也不好再迟疑:“我们就是与当地的衙役们说笑的时候说起过此事。”
众人眼见着冷文宇陷入沉思。
公孙锦追着问:“冷师爷可是想到了什么?”
冷文宇:“冷某的确想通了。要说明此事宋大人赵捕头范师爷自然要到场,最重要的还要有一人到场。”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