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个家丁见对方只有一个少年站出来,纷纷扬起长棍蜂拥而上,临萧抽出腰间的长剑,剑鞘未脱,但鞘面在夜色下泛起森森寒光。
金陵往周围望了一圈,原本想找个歇脚的地方,却被一阵反光映了眼。
临萧手中的剑向三十几个家丁飞起,并未出鞘,家丁却倒下一大片,只剩七八个握着长棍踌躇着,不敢上前来,气得李员外口中的金牙不停打颤,本想一脚将面前的家丁强踢出去,结果下、半身的巨痛让他连脚都提不起来。
李员外咬着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屈辱地欲哭无泪,心中的恨意也多了几分,他对剩下的七八个家丁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们连这么几个人都打不过,就自行了断了去!”
剩下的七八个家丁进退两难,左右不好过,只好莽足了劲,嘴里发出自我打气的嚎叫,正决定一起上时,一道浑厚男声响起,“住手!”
巴不得住手的家丁们立即放下了扬起的手,逃命似的站到了李员外的身后。
而金陵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临萧手中的长剑。
一位素金顶戴,身着青色官府的男子在一群捕快的簇拥下疾步而来。
李员外一见巡官的到来,更加气不打一处出来,耷拉着断掉的手冲巡官叫嚷到:“赵大人你来的也太晚了些罢!你看着,你看看!本员外都快被打死了!你负得了责吗?还不快将这群刁民押回府衙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