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再一次把他的小手放回被子里,想了想,决定讲一些带兵遣将的小故事,她看的书多且杂,从《四书五经》到《三十六计》到民间趣闻,以及各种专业领域的知识,什么书都看,但问题来了,她会看不会讲啊。
于是,秦瑾干巴巴的开口了。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故曰: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说好了的讲小故事,结果不知不觉,秦瑾就把作战的概念以及如何作战给讲完了,她讲得干巴巴的,偏偏赫连舜听得趣味十足。
看上去很容易满足的样子啊。
秦瑾看着赫连舜的反应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被子,说得:“好了,你该睡觉了。”
“嗯。”
赫连舜乖乖应了一声,目光还是随着秦瑾移动,秦瑾无奈一笑,起床吹灭了烛火,走出去了。
这边秦瑾才走,黑暗中就走出了一个人。
月光没有落在他身边,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样子。
他在秦瑾离开赫连舜的房间之后,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