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近一个小时的海程,总算到了海的另外一边。
南瑶戳了戳船上不省人事的短发女人的脸,心下疑惑至极。
“哥,你相好的?”
南理浑身一僵,他哪里敢?
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家boss,南理选择沉默是金。
南瑶狐疑地看着怀演,“老板,你的女人?”
怀演摇了摇头,拎着箱子上了岸。
南理忙着系着船绳。
南瑶有些嫌弃地撇唇,看着自家老哥又带了这么一盒甜点回来,真是……
快步跟着怀演走到城堡前,南瑶不肯放弃地继续追问:“那,老板你带她回来做什么?”
怀演淡淡地扫了眼南瑶,“做什么?”
南瑶:……算了当她没问。
南理系好船绳,看着船上的女人……
沉思了一会儿,南理认命似的把人抱了起来,走进了城堡。
坐在窗边许久,怀演捏灭了手里的烟,看着床上掩口咳醒的短发女人。
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目光瞥见门边两双充满好奇且八卦意味十足的眼睛。
随即两双眼睛的主人们对视了一番,知趣地合上了房间的门。
南瑶撇唇,抱臂,“真是刺激,老板从来不带女人进这座城堡的。”
南理低头看了眼自家老妹儿,好吧,她本来就不能当女人来使唤。
房间内的短发女人憋着通红的脸,看着一步步走到床边的男人。
“你叫什么?”怀演的语气冰凉至极,眼眸的神色中没有一点温度。
短发女人遮住双眼,“我还没醒……”
怀演挑了挑眉,“你在试图用潜意识和我说话?”
“这个我不是真的我,其实我闭着眼睛。”短发女人说着,双手捂着脸装死。
“再问一遍,你叫什么?”怀演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我……”短发女人露出两只眼小心地打量着怀演。
这个男人生得很好看。
尤其是那双眼睛。
——清澈得过分。
可是他的手里明明沾满了这么多人的血为什么还能做到这么平静?
果然已经冷血无情到这种地步了吗?
怀演察觉到短发女人眼中的神情又恢复到昨夜那种孤傲到目空一切的样态,不由得有了些兴趣。
这样不屑又嫌恶的眼神,还有几分钟前的畏缩和怯懦,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怀演俯身,半支着手撑在她上方,清澈的眼睛里却是看待死物一般的沉寂。
“你叫什么?”
“付欢颜。”她缓缓启唇。
紧接着迎接她的,是侵略意味十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