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
说到底还是喜欢看容默和应长琅的互动。
付欢颜眨了眨眼,直视着应长琅朝自己一步步走来,接着缓缓执起了自己的手。
应长琅看着她左颊上的疤痕,默不作声地握紧了她的手腕。
“在想孤,嗯?”应长琅似笑非笑,让人看不出喜怒。
“嗯。”付欢颜毫不避讳启唇。
“说!你究竟是何人?”应长琅蓦地贴近她,语气凌厉。
付欢颜冷笑,“一个不属于这儿的人,如此回答,君上可否满意?”
应长琅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弯眉,“很好,你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付欢颜的眼睛的余光瞥见了桥下路过的容华,淡淡勾唇,抬臂勾住了他的脖颈,笑得粲然,“自然。君上只管放心便是。”
应长琅浑身一僵,没想到她会反客为主。
“君上犹豫了?”付欢颜眨了眨眼,唇畔微微凑近了他冰凉的薄唇。
应长琅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踱至内殿。
桥下的容华合袖快步踱至桥上,看见被付欢颜刻意丢在石阶上的纸伞,蓦地抿了抿唇,眼中尽是嫌恶和嫉恨。
“娘娘……”
“滚!”容华冲出了侍女为自己打好的纸伞,兀自在雨幕中踟蹰。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输给那个顶替的水货。
被应长琅压在身下的付欢颜一动也不动,乖顺无比地任由他来解自己身上的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