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到中途,暖场差不多了,本该由主办方上台说明举办的原因,奈何出了意外。
案发前,铃木董事长正在与工藤优作交谈,而原本想留下来的新一则被园子和兰拉到了一旁。
当着长辈的面,很多话无法说出口,所以变成了私底下「审讯」。
工藤新一不太想回忆,并且十分惊讶:原来在他缺席的时候,学校里已经有了校长的后援会。
一群肤浅的家伙,只在意外貌,那家伙有多么恶劣直接被你们无视了吗喂!
“园子就算了,小兰连你也?”
他承认校长是长得好看,但也没有那么惊为天人啊,你们至于吗?
毛利兰摇头,她并不是后援会成员,“只是,新一,你没发现,你才是对校长最特殊的一个吗?”
上课走神盯着他看个不停的人是你,为他旷课的是你,主动接近他的是你,为他说话的还是你。
园子她们虽然喜欢他的美貌,却没有做过比你更疯狂的事,大家都规规矩矩的,该上课的上课,该学习的学习,顶多在课余时兴奋地跟同好说上几句。
学校里来了个特别神秘又特别好看的人,谁都会投几分关注的。
工藤新一解释:“我是有目的……”这么说,有点怪,仿佛变成了坏人。
“算了,总之,提醒你们啊,不要试图接近他,他很危险。”
两人还没有回答,突然停电了。
“怎么回事?”铃木园子有点慌
“可能停电了。”毛利兰安慰着,准备拿出手机来照明。
“可是之前老爸就让人全面检查过啊。”铃木园子抱怨道:“真是的,兰,我有点害怕。”
工藤新一忽然想起了,酒店也是铃木家的,一时间无话可说。
但是,不知为何,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想起了琴酒。
……喂喂,不会吧,今天又有什么事发生?
很快来了电,骤明的光线刺激到双眼,闭上眼的一瞬间,听到了尖叫声。
工藤新一立刻越过人群,来到了事发中心,先看了下现场,之后目光投向三人组。特别是琴酒:回答我,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发生什么……”铃木董事长走过来一看,惊恐又无奈,总是在有好事的时候发生坏事啊。
工藤优作帮忙控制场面,同时让人报警。
因为有人控场,而且被老爸提醒不要乱动,工藤新一只好放弃先看情况,干脆直接盯住琴酒。
“你……”
他走到三人组面前,正对着琴酒,欲言又止。
皮斯科:看吧,认为琴酒是凶手的不止我一个!
琴酒是个记仇的人,只要被记的对象还活着,他能记到天荒地老。
很不巧,他现在还记得上一次被迫留下、被迫与警方呼吸同一片空气的仇。
“怎么,这次怀疑我的理由是什么?”
“我上次没有怀疑你。”道理跟你说过了,你怎么不听呢。
“那我现在要走呢。”
“……报警了。”
这么多人,就算是美、不是、神秘校长,想要离开也不容易吧。
琴酒哑然失笑,“放心,我不会走。”
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旁边的苏格兰,有极大可能遇到昔日旧友的人又不是他。
而且,酒会上人那么多,即使是警方也无法强制给每个人搜身。
苏格兰一脸镇定,再次与工藤新一对上视线,“没错,少年,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哦。”看我的眼神,你会知道我有多无辜。
工藤新一:“…这可难说了。”
在我眼里,谁都有嫌疑,特别是你们俩个,太可疑了。
“只有真正做了的人才会急切地说「我什么都没做哦」,你很可疑啊。”琴酒叼着烟,眼眸微转,轻飘飘地瞥了眼苏格兰。
省略了称呼,很明显,不希望被别人(工藤新一)知道太多。
苏格兰心里有数,看来琴酒是真的很看重这个少年啊,无奈笑道:“我是在为你说话。”
“不必了,我心里又没鬼。”
“……我也没有啊。”
你就嘴硬吧!
琴酒微微弯腰,在小侦探怀疑的目光中,伸手将人扭转了个姿势。
手按在肩膀上,从别人的视角看来,有一种被拥抱住的错觉。
工藤新一浑身僵了僵,尤其是与捂住嘴惊讶的有希子四目相对,更让他莫名羞耻,脸颊燥/热。
琴酒在他耳边低语,淡淡的烟味萦绕在身边,语带笑意,“去吧,大侦探,那才是你的战场。”
苏格兰再次被刷新印象:说好的不喜欢跟活人接触呢?这还主动上手了呢!
是不是身处深渊的人,心底里也会有一丝光芒,是最柔软的地方?
莫名悲伤。
突然对琴酒的过往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工藤有希子:小新,你……
与妻子有默契的、正在控场的工藤优作抬头看了一眼,就看见——
银发的男人正以拥抱的姿势压着他儿子……
与妻子隔空对视一眼,就很惊讶。
刚才还不依不饶的要一万字检讨呢,怎么现在就笑嘻嘻地凑一块了?
小新,有案件了啊,你不想着如何找出真相,总是去找校长干什么?
从头到尾被无视个彻底的皮斯科撇嘴,不屑。老人家已经看透了一切:没什么,组织的正规操作,琴酒是在学那个老家伙提前培养自己的人。
回头我倒要好好查查,能被琴酒看中,那小鬼有什么特别之处。
沉默片刻,工藤新一回过神来,找回理智,颇无语,“你想打发我走啊……”
“嗯。”琴酒没改变姿势,大概是靠着还挺舒服的,轻轻地回应了声。
工藤新一不太开心,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