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作证,这位先生一直在这里吗?”白鸟警官向周围询问。
苏格兰举起了手,弱弱地笑了笑,“我可以的。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
白鸟警官听着有点别扭,尴尬地笑了下,“是,是吗?那,那请问您二位是什么关系?”
苏格兰楞了下,抬头看琴酒:问我们是什么关系耶,要说实话吗?
临时上下关系,随时可以拆的那种。
琴酒分了点神过去,但重点还在小侦探身上。
工藤新一感觉肩膀突然沉重,压力如山大,这会儿倒是一点不感激有个人如此的期待和正视他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就着话题随口一问:“是无法说出来的关系吗?”
在他的设想里:校长有可能是身份不明的坏人或好人(比如犯罪组织或FBI等正义机构),保持神秘,一旦被识破或被人抓住把柄便会面临着极大的危险,那么以此推断,跟校长混在一起的人也是一样的。
那么两个人属于同一阵营,要么是相对的立场,总之,无论哪一种都是不能说出来的。
这下子,连苏格兰也用非常微妙的眼神看过去了。
怎么?我们的关系就这么见不得光?
哦,是的,就是见不得啊。
“是。”苏格兰最快的回答。
从各个方面来讲,都是正确的。
琴酒:“……”
倒也没有那么说不出口。
不就是互相欺骗、互相背叛吗?
工藤新一:果然!我猜对了!问题是,到底是好还是坏啊,好在意……
目暮警官皱起了眉头:“无法说的关系是……”
世界上还有什么关系是不能说的。
“咳咳,好了,目暮警官,别问了。”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年轻人的事,你这……”
当众问总是不太好的。
“有什么不好……”目暮警官嘀咕了声,“直接说出来有那么难吗?”
琴酒心里赞同,对着小侦探说,“我跟他不熟,就是普通的合作伙伴,今天刚见面。”
毛利小五郎:“……”不熟?合作伙伴?和我猜的不太一样啊。
“……”原来我们连上下级都不是。
苏格兰想起了琴酒刚刚状似无意中说到的,让他离开波本到他身边的话,原来是不走心的随口一说啊。
难受,亏我还当真了。
“这样啊……”工藤新一心里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与此同时还有点紧张和担忧。
所以,我以后在你面前是不是应该注意点啊,我的出现是不是给你带来麻烦了啊?
气氛陷入了微妙的沉默当中。
目暮警官翻了个白眼,说:“白鸟,问问周围,还有没有其他证人。”
“是。”白鸟警官也是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被点名反而松了口气,赶紧去办事了。
站在所谓的校长面前,感受到的压力几乎要他让怀疑人生了。
我可是警官!压力的对象反了吧?
“所以,谁能证明你们的身份?”抛开案情,目暮警官也不想放过显得很可疑的两人。
琴酒真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遇到这种事。这个胖子,怎么不对未来的我索要证件啊喂!
是不是看我好欺负?
工藤新一正处于『我是不是坏事了』的疑问和微妙的愧疚中,见琴酒不动,自以为是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比如,伪/证没办好……咳咳咳,“警官,老师可能今天没带证件,不如您改天上学校……”
琴酒:“……”
哦,不太行,那样的话,全校都知道警察来找校长了。
“不如,改天让他亲自到警视厅证明自己。”瞧我这多么机灵啊!
琴酒:确定了,小鬼,你故意的。
苏格兰暗笑,心想:如果琴酒真那么做了,组织一年的笑料就有了。
工藤新一话锋一转:“我和爸爸可以证明校长的身份,但是却无法证明这位先生……”
比起陌生的苏格兰,显然琴酒更值得他信赖。
苏格兰:“……”
怎么回事啊小兄弟,我招你惹你了吗?
工藤优作:“新一……”
你证明归证明,为何要把无辜的爸爸拉下水?
爸爸只是听你一面之词,并不确定他就是校长啊。
被昔日同行注视,苏格兰有苦难言,他望向琴酒,希望合作伙伴能看在大家都是同伴的份上帮个忙。
琴酒说实话还有点懵,完全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不过……
小侦探对苏格兰有意见,隐约有敌对的情绪……这倒是很有意思,红方的内战先开始了吗?
这会儿,他忽然又有了个极损的念头:或许可以让小侦探一个个揭开叛徒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