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饵夺过烤红薯,弹了裴南樯一记脑瓜崩儿。
“你就会欺负我……”他装可怜,真情实感地抹起眼泪,“从小到大,你只有帮我吹伤口的时候最温柔。”
裴南樯哭唧唧的样子,与舞台上飒爽英姿的他判若两人。
完整的一句话还没讲完,豆大的泪珠已经沿着他的脸颊慢慢滑落到了腮边。
焦饵本想吃完红薯再说,谁知他演起来没完没了,而且越演越逼真。
“对不起,我错了。”
“你心不诚,道歉无效。”裴南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吧,那你说怎么道歉你才能接受?”焦饵轻拍他的肩,顺道摸两下他的脑袋,“要不烤好的红薯都归你,这样开心了吗?”
裴南樯抬抬眼皮,无精打采地坐到远处一张石凳上。
“你提了每周陪你六小时的要求,我也想提一个。”
“嗯,你说,我看看我的时间能不能配合。”
“不,你必须无条件接受!”
裴南樯放了狠话。
以焦饵对他的了解,断定他不会提非分的要求,所以她一口答应:“行,不管你说什么要求我都接受。”
“你记下现在的时间点,”裴南樯起身,走到焦饵面前,把手机递给她,“从这一刻算起,你不许再参加任何形式的相亲活动,如果碍于焦叔叔和程老师的压力,你就叫上我陪你一起去。”
“好,我同意!”焦饵举双手双脚赞成,“南樯,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蛔虫?我就这悲催的地位?”
裴南樯一脸生无可恋。不过他心大不计较,拿起红薯继续帮焦饵剥皮,剥好了用餐巾纸包好放在她手里。
“明天上午我先去蓓蕾学校报到,”焦饵说,“下午三点你过来,第一天的安排很简单,我想请你给小朋友唱几段评剧。”
“没问题!”裴南樯爽快应道,“我演齐天大圣,小朋友肯定会喜欢,你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