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鹤直愣愣地盯着她,眨了眨眼,有些恍然大悟,又有些迟疑地说道:“安笙,你,你真是女的啊?!”
“南宫鹤,你他妈真无耻。”安笙显然没想到会是他偷溜进来,骂了一句,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就随手抓起了一个香炉砸向他。
南宫鹤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过来,才要躲,就被砸到了脑门上。
晃了几下,他就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安笙不解气,从里面出来,在他腰上狠狠踢了一脚,“下流。”
被踢的南宫鹤只是,身体本能收缩了一下。
安笙镇定下来,快速回里面穿好衣服,不多时,长笙回来了。
他一进屋,看到地上躺着的南宫鹤,又看向破碎的屏风和凌乱的地面,瞳孔瞬间凝了起来,迅速关起门,将午餐搁在一旁,就将坐在床上失神的安笙抱到怀里。
“安笙,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安笙听到长笙的声音,才回过神,她靠在他胸口,反手搂着他的腰,顿时哭出了声,“长笙,鸡脖子他看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被送走了?”
长笙顺着她的肩膀,“不哭,没事,有我在,他……他看到什么了?”
安笙说回来洗澡,南宫鹤不会是偷溜进来,看到她洗澡了吧。
想到此,长笙有些烦躁加自责。
“不知道,他知道我是女生了,所以我一怒之下,就将他砸晕了。”她又气又羞,也不知这南宫鹤在屏风后藏了多久。
“没事没事,你没受伤就好。”长笙在她额头,安抚性地亲了一下。他发现安笙全身在抖,估计刚刚被吓得不轻。
回头扫了眼倒在地上的南宫鹤,将被子裹在安笙身上,才起身,走到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南宫鹤身前。
长笙将其扶起来扔到自己的床上,将倒在地上的屏风归附原位。并将地面的水渍全部清理干净,恢复原来的样子。
这才对安笙说道:“一会儿等他醒了,我们要装作刚回来的样子,你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安笙皱着脸,看向额头肿起来的南宫鹤,“可是他又没失忆。”
“南宫鹤怕萧简,我有办法。”
说完,看了安笙一眼,“准备好了么?”
安笙点了点头。
长笙这才拍了拍南宫鹤的脸蛋,“醒醒,南宫鹤。”
南宫鹤的脑袋被拍着摇了几下,眼皮子开始转动几下,他眼睛慢慢睁开了。
头痛欲裂,南宫鹤抬起手摸着脑门的地方,定睛一看,长笙就在他眼前。吓得他连忙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在长笙和安笙身上来回瞟,“你们要干嘛?”
长笙看着他慌张的模样,就套问道:“这话问的,你来我们屋干嘛?又想偷什么东西?”
南宫鹤捂着脑袋,思考了一阵,看向安笙,眼神越过他们,看向屏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他揉了揉额头,疼的“嘶”了一声,“我刚刚,在你们屋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跟安笙长的一模一样。”
“什么,女人?咱们观里怎么可能有女人,你别是看花了眼吧。”安笙在一旁像是没事人一般,质问道。
“不对啊……”他很清晰地记着那个画面,衣服下的隆起,不该是男人有的。
长笙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就又问:“那你都看到了什么?看到酮体了?”
南宫鹤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安笙暗暗舒了一口气,得亏她衣服裹得及时。
“连身体都没看到,就敢污蔑我们的屋里有女人。这锅,我们可不背,走,一起去师叔那里理论去,你几次三番偷进这个屋,到底居心何在?亏我和长笙还给你隐瞒,你和萧简那些浑事。”
说完,安笙就气哼哼地要拉着南宫鹤出门,“到时候看看我和长笙是不是女人,或者到底藏没藏女人。”
南宫鹤本来就是偷偷来解解惑,哪知现在整这么一出,他头更疼了,拽着安笙,“别别别,误会误会,我经常练武出现幻觉,大概是久没见女人出现了幻想,别跟我一般见识。”
“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喜欢女人,那萧简怎么办?”
萧简的名字一出,南宫鹤嘴抿了起来,耷拉着脸说道:“两位哥哥,千万别告诉萧简,你们刚刚说的,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我我就是走错屋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进你们屋好不好。”
长笙勾起嘴角,笑了笑,“南宫鹤,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乱进这个屋,那就不是脑袋顶个包这么简单了。毕竟师兄弟一场,别太过分了。”
“是是是。”
他张嘴之际,长笙快速往他嘴里塞了一个药丸,捂着他的嘴,便强制他咽了下去。
南宫鹤一个大喘气后,才摸着脖子问道:“长笙,你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