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几口小笼包,好奇地问,“大师姐,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吃了很多苦啊?”
“知道就是知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这死小孩太敏锐了,她以后说话得注意点了。
吃过早饭,两人去镇上买了两匹马,采购了些必备的干粮和衣物,就骑马匆匆赶路了。
快马加鞭赶了两天路,终于到了魔教势力范围内的边陲小城。
正值午饭时间,两人决定进城下馆子搓一顿。
烈日当头,司啼却觉得很冷,越靠近城门,那股冷意越甚,慢慢从脚底蔓延全身。
雄伟壮观的城墙就在眼前,司啼仿佛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窖里。
这就是当初原主司啼晒尸的城墙。
“大师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细心的苏韶白马上就发现了司啼的不自然,他关切地问道。
“没事。”司啼付之一笑,催马扬鞭快速穿过了城门。
看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苏韶白眉心微蹙不过一瞬也就释然,扬鞭追上。
路过集市,人越来越多,不方便骑马,两人便牵着马走路。
司啼胳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那人连忙向她道歉:“这位姑娘,真是对不起呀,我赶着去看热闹才会跑的这么快的。”
此人年龄看起来二十左右,长得斯斯文文的,一身粗布麻衣,看打扮不过是寻常老百姓。脚步轻浮,不像是有武功的样子,司啼放下了戒备,“没关系。”
那人并没急着走,接着对她说,“听说前面有两个武林人士在打架斗殴,破坏了很多建筑物和物品,我正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呢,两位要不要一同前去?”
“那就烦请阁下引路了。”司啼并没拒绝,武林人士打架斗殴虽说是再正常不过,但那是在不破坏民居不骚扰普通老百姓的前提下。
除非,是正道与邪道的斗殴。
很快她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
司啼赶来的时候,正道头头与邪道的头头正打的不可开交难分难舍,周围围观的群众都站的很远生怕被波及到。
两大头头打架的地段正处洛城最繁华地段——菜市场!
一时间那个瓜果蔬菜飞的那叫一个满天星,两大头头一会在地上大玩切水果蔬菜,一会在屋顶踩瓦砖玩,一脚一个坑,玩的不亦乐乎。
“苏师弟,去给我买两斤葵花籽去。”司啼搬了个长凳子,一屁股坐上去,头也不转地吩咐道。
苏韶白心有疑惑,但没问出来,乖乖地跑去买了葵花籽。
“大师姐,给。”他把葵花籽递给了司啼。
司啼接过袋子,然后拍了拍长凳,“你也来坐。”
他一愣,很听话地坐到了她旁边,他还是一贯地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吃吧。”司啼抓了一把葵花籽放到他手心,说完也不管他,自顾自地磕着葵花籽,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苏韶白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嘴角不着痕迹抽了抽,她还怪享受啊。
他并未磕瓜子,黑亮的眸子仔仔细细四处梭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既然尧冽在此,想必妙儿也定在附近。
突然他的四处梭巡的目光被打断,只见撞了司啼的那男子一拂衣角,坐到了司啼旁边,笑盈盈地问她:“我可以坐下来吗?”
这人不是已经坐下了吗?还假惺惺地问一下,还坐的离大师姐那么近!苏韶白屁股又往旁边挪了一点,拽着司啼往他这边坐了一点。
司啼没有在意苏韶白的那些小动作,朝那男子笑道,“可以。”
那男子笑意更浓,“姑娘能分给在下一点葵花籽吗?”
苏韶白立马坐不住了,“我们和你非亲非故的,请不要套近乎。”
“苏师弟不得无礼,坐下好好看热闹。”司啼呵斥了他一声,转过身给了那男子一把葵花籽,“可以。”
“是。”苏韶白沉着脸坐下。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姑娘。”那男子也磕起了瓜子,过了一会,他又腆着脸问司啼,“在下名唤赵谦意,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司啼。”司啼眼观前方,淡声回答。赵谦意这个名字她没有丝毫印象,并没有出现在原著里,看来此人就像他平凡的外表一样只是个打酱油的货。
赵谦意还想要搭讪,一旁的苏韶白突然站起来,“大师姐,我去找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