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老是被人喊成尸体,突然好想报复社会!
司啼留了个心眼,待天黑透,她找来石全,让他带路。
顶着月色,踏着浓荫,司啼随着王全拐进了自家酒楼的院子里。那淡青色的单薄身影,在圆形石桌旁抱着酒壶豪饮。
“司老板怎么不进去?”与司啼一同?站在拱形门前的石全好奇问。
“你下去吧。”司啼紧盯着那一抹青,眼里划过痛色。
“好的。”石全识趣地退下了。
韶白捧着酒壶仰头往嘴里灌,由于喝的太猛太急,他一个不小心被酒呛住了,猛烈地咳嗽起来。
去?不去?去了又能改变什么??让他变成这样的人就是她,她有什么?资格去?不去?不去她又觉得特别对不起他,是她害他成这样的,她不去算人吗?
司啼陷入了天人交战中,扶着墙的手指不自觉加重?,咔擦一声,她的指甲断了。
“谁?”韶白警惕地四处张望。
“唔。”嘴巴突然被捂住,司啼被拖到了拱门后面,
那人的胸膛贴近她后背,司啼本能地就用手肘往后抵,捣在那人肚子上,引得那人一声闷哼。
司啼听出声音是谁,她转过身望他,诧异低声道:“竹青你...跟踪我?”
“啼儿...”薄竹青的双眸忽如深夜的大海,要将人吞噬,他眸光扫过朝这走来的韶白,“你想不想让他彻底对你死心?我?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哈?你什么?意...唔”他温软的唇贴上了她的,司啼脑子当场死机。
“啪”一声酒壶碎裂的声音,酒香弥漫。司啼听到了韶白踉跄而?逃的脚步声。
不过须臾,薄竹青的唇便离开,他眸光辉辉,望了一眼那一地的碎片,笑意朗朗,“事实证明,效果显著。”
司啼的尾光捕捉到没入下个院落的淡青色衣角,再望了眼拱门前那一地碎片和洒了一地的酒,她心下了然,白了薄竹青一眼,“馊主意。”
“我?们回家吧?”变相的亲了自己的娘子大人,薄竹青的心情有?说不出的好。
“哼!”又白了他一眼,司啼气呼呼地走在前头,嘤嘤嘤,她被两个男人亲过了!她突然觉得好对不起她那连头发都没摸着的状元相公呀!
薄竹青把司啼送到她的院落,都到了门口还是迟迟不肯放开她的手。
司啼瞪他,“我?要回房休息了,你回去吧。”
薄竹青仍抓着她的手不放,“我?想和你一起休息。”
“说什么?胡话!”她这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
他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们成亲吧。”
“我?还小,不想太早成亲。”定亲只是权宜之计,成亲是不可能的。
薄竹青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都二十八了还小,别的姑娘像你这般大,孩子都生一窝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好好考虑,争取在去京城前把婚礼办了。”
司啼怔住。
他这才松开手,快速的在她脸蛋上啄吻了一下,“我?回去了,晚安。”
司啼彻底愣神了,尼玛,她好像貌似应该又被男人亲了一下?
正当她苦心纠结着对不起她的状元相公时,她的身体突然被扯进一个满是酒香的怀抱,嘴巴再次被人侵占,那人的舌肆虐的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唇齿缠绵。
我?勒个草草,短短一两个时辰,她这是第三次对不起她那个连头发都没摸着的相公了!
司啼睁大眼睛望着韶白禁闭的双眼,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微颤轻轻扫在她的脸上,她略微往后避了避,想脱开他嘴唇的钳制,韶白快一步按住她的后脑,不容许她退后半分。
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她又伸手去推他坚硬的胸膛,奈何无论她怎么推怎么捶打,他都纹丝不动,反而?加深亲吻,使劲吮吸着她的舌尖,吞咽她香甜的津液。
尼玛,这死孩子像是几百年没亲过女孩子一样,司啼的舌尖被他吸得生疼,不行,她不能任他予取予求下去了!心下一发狠,司啼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顿时嘴里血腥味四溢。
可他不但没有停下亲吻,反而?越吻越深,司啼气急败坏地踩他的脚,可还是没用。咬也咬了踩也踩了推也推了打了打了,她的仍是被他的唇舌追逐交缠,她总算是知道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力道的差距了,凭毛女人力气就这么?小?
凭毛男人可以想亲就亲为所欲为?司啼越想越伤感,眼泪不要钱似得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到了两人唇齿相依的嘴里,咸苦的眼泪让韶白睁开了眼。
看见她满脸泪痕,韶白连忙放开她,又急又慌地抹去她的眼泪,“我?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嫉妒的发狂,所以才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我?该死!我?该死!”他更加不要钱似得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知为何司啼见到他的脸被打的红肿,她却更想哭了,这死孩子下手那么重?干嘛,她想阻止他打自己,但眼泪却收不住。
韶白更自责了,他心疼地一边帮她抹眼泪,一边打自己,一边说,他狭长的双眸盛满了绝望,“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碰你了,除非我?死,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走,我?走,行了吧!”
司啼眼睁睁地望着他失魂落魄地走了,她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安抚他一声都说不上来话。
她从没想过,除非他死这句话会一语成谶。
哭累了,司啼靠在树干上陷入沉思。在这时空都磨蹭了十多年了,她还没完成任务,她好想去死一死!真想把该死的绿茶婊关进小黑屋让她这辈子都出不来,看她还怎么祸害苍生!
把她关进小黑屋?!这个方法不错,可以一试!司啼振奋了,斗志昂然了!她高兴的在原地跳了跳,没蹦跶两下,突然就有?细密的大网兜头而下将她困住。
“哈哈哈哈!”薄亦馨从暗处走出来,啪啪打了司啼两耳光,食指勾起司啼的下巴,“三叔你来帮我?掰开贱女人的嘴。”
“你干嘛?快放我出去!”司啼挣扎了几下,讨厌的网却是把她捆的更紧了。
“没问题。”薄竹胤自她背后走出,擦着手掌,两只手强行掰开司啼的嘴巴,他邪气地笑,“好大嫂,哦不对,应该改口叫二嫂了,一会我?就让你快活似神仙。”
“泥昏单!”司啼刚想要张口咬他的手,薄亦馨就往她嘴里塞了个药丸,入口即化,吐都吐不出来。
薄竹胤松手,脸上挂着淫'笑。
“你们给我?吃的什么??”司啼拿眼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俩,四处巡视了下,一个下人都没有?,糟了,定是被他们遣走了,她张嘴想要大喊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了。渐渐的,她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变得酥软无比,一股要命的热浪蔓延全身,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好二嫂,当然是让你风流快活的神药啦~”薄竹青解开网,抱起她往屋里走。
“二叔你别玩太久,还有?二十几个男人要上她呢!”薄亦馨嘴角扯出坏笑的弧度,司啼啊司啼,你和我?玩,还嫩了点!
没等她高兴两分钟,就有一道淡青色的身影火急火燎地冲进了房间,很快她就听到了薄竹胤被打翻在地的声音,不一会儿,韶白就抱着衣衫半解媚眼如丝的司啼出来了。
韶白望了眼惊慌失措的薄亦馨一眼,眼里满是萧杀的寒意,随即他袖管寒光一闪,飞镖击中她腹部,她啊的一声捂住肚子倒在了地上,他路过她身边,声音冷的她哭爹喊妈,“我?说过,你再动她,我?必让你付出代价!”
薄亦馨痛苦的脸部扭曲冷汗直冒,可她这点伤不足以致死,她突然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在他背后森然道:“她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她中的是无药可解的殇欢。若她不和男人合欢,就会死,男人是她唯一的解药。但是,那个愿意为她解毒的男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韶白脚步一顿,不过一霎,他继续走。
薄亦馨急的眼睛通红,她面目狰狞地疯狂嘶吼,“韶白哥哥你别犯傻!”
他不鸟她,脚步生风,青衣翻扬。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因我放了少量的肉,被锁了,我已修改,大概明天上午就会解锁,大家请耐心等待。下下一章会在解锁后一起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