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之前并未将皇上的症状和谢初年的联想到一起去。
毕竟谢初年很久没发病了,而且皇上的症状表面上和谢初年并不相像。
但是谢初年是中了毒,难道宫里有人给皇上下毒?
沈渊放下碗,“年儿,你?的药膏可还够?”
“够的,你?想拿便拿。”谢初年示意冬白去拿药膏。
沈渊看?着谢初年轻轻一笑,他还什么都没说,谢初年就懂了他的意思。
饭后,沈渊拿着药膏进宫。
“夫人,要是我们的药膏不对症,反而惹怒了皇上可怎么办?”冬白担忧。
“皇上的病症,连太医都无计可施,沈哥哥又不是大夫,皇上不会迁怒的。”谢初年想了想说。
皇上虽然喜怒无常,但也没见砍了哪个太医的脑袋。
将近子时,沈渊才?回来。
谢初年早已熄灯睡下,但她心里记挂着沈渊,睡得并不踏实,几乎是沈渊刚进门,她就醒了。
“沈哥哥。”谢初年拥着被子坐起。
“吵醒你?了?”沈渊压低声音,躺到床上将谢初年揽在怀里。
谢初年鼻间充盈着沈渊沐浴过后的清爽气息,原本就不多的睡意消散,轻声问:“那药膏皇上用了吗?”
“用了,不过短时间没什么效果,还得再看?看?。”沈渊轻拍着谢初年的背,像在哄一个孩子。
“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谢初年发现,沈渊好像经常晚上进宫见皇上,每次去见皇上都很晚回家。
“和皇上谈了点事。”沈渊语气平静。
“是皇上交代了你?什么吗?”谢初年问完,见沈渊不说话,“是秘密?”
黑暗中,沈渊睁着眼睛,良久,轻叹口气,转过头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缠。
“年儿,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谢初年眨了眨眼睛。
沈渊轻吻谢初年的额头,“睡吧。”
虽然沈渊什么都没说,谢初年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镇国公夫妇入狱,沈长熙被软禁,英国公步步紧逼,卢氏谎话连篇,这些日子,谢初年的心一直悬着,好像头上有一把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但是刚刚沈渊的话,却让谢初年放下心。
皇上依然倚重沈渊,那就证明皇上心里还顾念着沈家。
希望她的药膏能有效果,让皇上再信任沈家多一些吧。
次日早上,司南传回消息,终于守到了卢氏和英国公府的人有所往来。
“夫人,今日一早天刚亮,长乐郡主身边的丫鬟去敲卢氏的门,给了卢氏什么东西,然后就走了。”
谢初年有些不解,为何找上卢氏的是长乐郡主身边的丫鬟?
“那卢氏的丈夫呢?”
“夫人,那卢氏的丈夫就是个赌徒,日日都出去赌,每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估计上次您给卢氏的钱,已经被那男人输光了,所以卢氏才?和英国公府联系,恐怕就是要钱的。”司南说出自己的猜测。
谢初年让司南继续去守着,自己去书房找沈渊。
“沈哥哥,吴风能不能借我用一用?”谢初年问。
“吴风。”沈渊并没问谢初年要做什么,只是扬声叫吴风出来,“夫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是。”吴风对沈渊言听计从。
谢初年带着吴风去了三?井巷。
“那男人今日出去了吗?”谢初年问司南。
“没有。”司南摇摇头。
谢初年对吴风说:“待会儿进去,你?直接把男的绑了,打晕带走。”
接着,谢初年带着人直接闯进卢氏家里。
卢氏和丈夫被人突然闯入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跑,看?清了来人是谢初年之后,松了口气,“沈夫人,你?怎么不敲门直接进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自己丈夫被一个男的打晕拖了出去。
“你?这是做什么,打死人了!”卢氏下意识就要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