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落在躲闪在她们身后的月儿身上,月儿探出半个小脸,哆哆嗦嗦地望着一屋子人。
“这,她是谁,你怎么怎么带回来个小女孩儿了?”顺子不解道。
“这话可就长了,但是和那失踪案绝对有联系!”蓝臻斩钉截铁地说道。
“哼,再长的话也等回来再说了,我们总不能让陆县令干等着像什么话,快快随我一起去吧。”
六弦让月儿呆在自己的房内又让小二给她煮了碗面条,嘱咐她千万不能外出,这才随着他们去了县令府。
陆县令为了今日的失踪案急得放佛老了十几岁,毕竟邻县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只是这丰都城最为严重,这重担自然而然落在了他头上。
一瞧见他们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似的,摆了一桌子宴席,连敬了几杯酒,就差没磕头言谢了。
李元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听着陆县令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六弦蓝臻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旁若无人似的大快朵颐。
这些失踪案都离奇得很,都是突然失踪了毫无任何线索,就是被旁人瞧见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六弦正在认真地吃着一条鱼,闻言突然想起了那个面摊店主那话,说道:“今儿那个小男孩也是突然就不见了。”
细细地把月儿还有那个摊主的话说了一遍。
柳玄伶垂目低声道:“看来这群人不简单,活生生地把人劫走了却是半点线索也未留下,不仅如此连目击者也很少。六弦,你方才说的那店主就这样看着那个小男孩不见了?”
“是呀,他还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花眼。”
“那可就奇怪了,他是看着那个妇人牵着小孩,连那个妇人也不见。”
“会不会那个妇人就是作案人?”蓝臻问道。
“这深更半夜的牵着小孩,小孩也不哭闹,应当是熟人吧,只是这么多案件也不太像她一人所为。”
众人谈到深夜还无任何头绪,李元和陆县令还有事儿要商议,便让他们先回客栈休息。顺子想尽早破案便说要在附近街上再走走,柳玄伶和六弦蓝臻先行回客栈。
“这案子恐怕不好办啊,这动机手法都不知道,连一丁点儿的线索也没有。”蓝臻伸了伸拦腰,皱眉问道:“柳玄伶,你先前下山历练的时候,可比这次棘手?”
柳玄伶没有回答,只是出神地望着前方,好像有很多事儿想不明白似的。
“一般来说,人口失踪不是被卖了就是被杀了,这大面积的出现这个情况,杀人倒不太像,这些人都来自不同地方,有谁会跟他们同时有仇呢,倒是被卖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只是奇怪的是也不拘泥于性别和年龄,似乎有种看到谁就出手的感觉。”
这六弦随意的一句哈让柳玄伶一个激灵,刚想说话,却听到蓝臻惊奇道:“你们瞧,那不是月儿吗?”
这里离客栈已经不远了,月儿正从客栈里走出来,一个人往前走着。
“月儿。。”六弦喊道。
“嘘,别喊,我们不妨跟着她。”柳玄伶提议道。
三人紧紧跟上,想看看月儿会去哪儿。
此时街上已没什么人了,挨家挨户都房门紧闭已然进入梦乡,四周一片昏暗。
“这,她是要去哪儿,是不是要回家?”蓝臻轻声说。
“这不像是回家的路,我觉得有些奇怪啊,这月儿仿佛没了神儿似的。”六弦担忧道。
的确,月儿在前方走着,放佛没了魂魄一样,就这样一直一直往前走着。
突然空中一道闪电劈过,六弦吓了一大跳,这天又要下雨了啊!四周开始起风了,就在众人疑惑的瞬间,突然一个人影闪过,这月儿便不见了!
柳弦伶扬声道:“你们别动,我去追!”言罢风似的不见了。
“喂喂,这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六弦拧着眉头,心里头有些气。
“他一定觉得是有些什么不妥,我们别轻举妄动再看看情况。”
风没多久就停了,这天空半点不像会下雨的样子,哎,这阴晴不定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