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瑾瑜不服气地回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得?”杨承哈哈哈一笑:“你说说,我是怎么害的你?昨天晚上是谁喊着“杨承,我要,我要”的?”
纪瑾瑜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觉得又羞又臊,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莫生气,今天晚上我轻一点好不好?”
“嗯!”听到他这样说,纪瑾瑜松了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却看到杨承眼中满含惊喜,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
她这才惊觉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大急之下不由拿了一个软枕朝杨承砸去,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十分无奈地说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还是重重地好了!”
不待纪瑾瑜回答,他已经大笑着出了房门,吩咐丫鬟侍候纪瑾瑜洗簌。
这一天晚上,自然又是一番极尽缠绵之事。杨承初尝男女之事,自然像食髓知味一般舍不得放手。纪瑾瑜虽然觉得这样不大好,奈何初放的身体根本抵制不了他的极尽挑逗诱惑,更何况纪瑾瑜本就对杨承动了男女之情。不过几次,杨承就掌握了这里面的技巧,大抵男人在这边有中天生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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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天回门的时候,两个人早早地起床,杨承将事先准备好的回门礼满满地装了一大车,两个人用过早饭。收拾妥当之后,纪瑾瑜就跟杨承一起坐着马车回娘家。
马车里面,杨承拉着纪瑾瑜的手,带着歉意:“让你受委屈了,家里连个像样的轿子都没有。”
纪瑾瑜知道,杨承介意这马车有些简陋,忙止住他道:“你说这些做什么?难道我是奔着你家的轿子来的?”
“不是”,杨承摇着头说道:“薛家可是堂堂侯府,虽说没落了,好歹是有品级的,出门的马车,轿子自然比我们家的好。我总想着,委屈你嫁给我,一定要好好地疼爱你,结果你回娘家的时候,都没有一辆像样的马车。”
“你说这些做什么?”,纪瑾瑜唬了脸:“薛家有轿子也好,有高头大马的车子也好,跟我有什么关系?若是像你这样说,我岂不是应该嫁给卖轿子的、卖马车的?这样什么样的轿子,马车我都能坐个够了!”
杨承纪瑾瑜面色不逾,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说道:“是我说错了,你不要生气,不管他们家有轿子也好,马车也好,却识人不清,认不出你这个宝贝疙瘩。有眼不识金镶玉,生生地将这样好的宝贝推出门外,让我捡了个大便宜!”
看来,杨承心中还是有心结的!他本来就出身不好,加上之前纪洪对他考察太过严厉,所以,他总是认为能娶到自己是他高攀了。所以在自己面前,他总是害怕会露怯。夫妻之间,人格是平等的,长此以往下去,且不说杨承会累,就是自己也觉得累。
“杨承!你不要认为娶到我是你高攀,其实真正高攀的是我才对!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眼中我总是和离过的再嫁妇,而你却是从来未成过亲的。这样一来,其实高攀的是我才对!”
杨承一把捂住纪瑾瑜的嘴,大急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也从来不认为你有什么不好!娶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并不是你高攀了我。”
“对啊!”纪瑾瑜点点头道:“所以,嫁给你,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我们之间,并没有谁高攀了谁这一说。你明白吗?”
“是!”杨承心头一凛,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是我想错了,我以前想着他是状元郎,家里又是侯门,总担心你心中有不甘愿的成份。是我想错了,阿瑜,莫要怪我,我以后再也不这么想了!”
“是啊!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甘心。你想,我若是不愿意,我父亲肯定不会强迫我嫁给你的。”
杨承听了,只觉得十分的开心,好像飘在云端一样,他不由伸出双手,将纪瑾瑜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无比欢喜说道:“是!是我想错了,阿瑜对我这么好,分明是十分喜欢爱慕我,哪里有一分一毫的不愿意啊!这几天跟我在一起,阿瑜你明明是高兴的,是欢喜的。就是我晚上做的那些胡来的事情,阿瑜也是对我千依百顺的听从,若不是真心爱慕我,阿瑜怎么会由着我胡来呢?”
纪瑾瑜见他终于明白了,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没想到他越说越不正经,不由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你胡说什么,谁爱慕你了?谁对你千依百顺了?”
杨承美滋滋地抓住纪瑾瑜的拳头,拉到嘴边亲了亲:“自然是你,除了你,还有谁对我千依百顺?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这样好?”
说着,他将脸埋在纪瑾瑜的劲窝:“阿瑜,阿瑜,你总是待我这样好!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待我!母亲不要我了,那个人也不要我,师傅待我虽好,却总是十分严刻。舅舅、舅母原来也待我极好,可是我毕竟姓杨。阿瑜,阿瑜……只有你,只有你这样坦诚地对我!”
“杨承!母亲的忌日是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她的坟前祭奠她好不好?”
杨承心头一震,搂着纪瑾瑜的手又用了些力:“好,我带你去,我要告诉母亲,我给她娶了一个多么贤惠知书达理的好儿媳,母亲地下有知,一定会十分欢喜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上一章肥肥的肉,但是被河蟹了。唉!亏我辛辛苦苦码了半天,我勒个去!
等我将肉改成清汤时大家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