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密的举动还是罗宁第一次当着人的面做出来,在其时倒也不算什么,但白语茹还是忍不住微微羞赧,这一牌就算错了几张,陈阳在那里急:“罗宁,你这是犯规,谁许打牌的时候使用美男计了!”
众人一阵哄笑,十多个小时的车程便这样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因为罗宁早跟家里说过,因此工厂早就派了车来接,罗宁和白语茹又一直跟着他们去了工厂,看他们被在宿舍里安顿了下来才离开,白语茹留了一下神,发现这个工厂好像正好在她手里握着厂契的那家,至于这是巧合还是无意,倒也无关紧要。
等白语茹和罗宁回到家已经是深夜,罗父罗母体恤他们,只匆匆见了一面就催他们去吃饭休息。
晚上睡觉,罗宁有心不再继续做厅长,白语茹却牢记着那个十八岁的约定,早早替他把铺盖抱了出来。罗宁脸薄,只得怏怏的去睡客厅。
这件事第二天自然就又被大家知道了,骆锦绣乐得这样,罗母心中却相当失望,吃早饭的时候干脆当众就问了出来:“罗宁,这房你究竟想什么时候圆?”
白语茹正要替罗宁分说,罗宁却握住了她的手,含糊地问母亲:“要不要摆酒?”
这就是应了,且正儿八经当成一件大事来办的意思了!
罗母相当意外,众人也都意外不已。当然,罗母是乐见其成的,当下就吩咐了下去,丰丰盛盛地做一桌菜,晚上庆祝一下。
其实这是旧有童养媳圆房的仪式,但白语茹毕竟不是童养媳,只是圆房的日子晚了些罢了,所以并没有请外人,只是一家人热闹一下。
别人还好,最是骆锦绣不自在起来,罗宁跟白语茹并没有如她期盼的一样貌合神离她已经够失望的,偏一件早该昨晚的事情跌宕至今非但没人诟病还一家子都像得了意外之喜一样,这究竟是更疼老三呢,还是更疼老三媳妇?
而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乐于见到的。
只是,她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罗母吩咐下来的事,只得照做。
于是这一天白语茹又被当成新娘一般对待,被又洗又弄的,打扮得焕然一新,罗母特地还找来了老道的喜娘向她传授闺房之事。罗宁也被弄去拾掇,因此这一天两人竟然就再没说上话,直到如被送入洞房一般送回了他们房间两人才终于说上话。
“表哥你怎么又……”白语茹含糊地问。
罗宁亲了亲她的头发:“我虽觉得多此一举,但我觉得你还是需要这么一个仪式的,以后你在这家里行走也硬气些。”
明明他如此厌恶这等陋习却还是为她争取了这些,白语茹心中有点淡淡的甜蜜,但她还是斜了罗宁一眼:“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罗宁便搂着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白语茹的脸顿时就红了,她又白了罗宁一眼:“这种事情你也好拿出去乱说的!”
“云扬又不是外人。”罗宁轻笑,早就情动难耐,眼见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扣子,慢慢地解起来。
这盘扣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白语茹的下巴被他的头发戳得酥痒至极,忍不住笑起来,罗宁也终于发现这种技术活实在不适合他,还是动起手来。
不过他的嘴也没闲着,急切地去探索吮|吸起曾经品尝过但怎么也品尝不够的蜜|液。
夜色正浓,红烛高烧,这一夜,罗宁终于得偿所愿。
第二天,那方沾了血的白绢被坠儿郑而重之地放在托盘里呈了上去,因此吃早饭的时候,罗母看白语茹更是不同。骆锦绣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最后竟起了呕吐之意,忍不住掩着嘴冲了出去。
罗母一时惊愣,细想了一下却是笑逐颜开:“莫不是喜上加喜?”
接着便一叠声地催着去请大夫。
一时大夫来了,号出来竟真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