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轻描淡写的就把‘杀’这个字说出口,好像她真的能做到一样,而且那说话的语气和神情让人听着就不由自主的相信了。
那胖子也是一惊,有些怀疑的看着她,这个兰都没有几个他不敢惹的人,但是看着女子出门只带了一个下人,乘坐的还是这么普通的马车,那就一定是普通人家,再大一点是官宦人家。但是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啊。
温言看向那名女子,问道:“这位姐姐,他为何强抢与你,你跟我实话实说,我定然为你做主。”
那女子看着温言笑面如花,不知怎么了,就心生信赖之感,缓缓说道:“我今天出来是为了买东西的,谁知道正好遇到,他起了歹心,竟然想强拉我入府,我是有未婚夫的,可是他还是……小姐大概很少出门并不知道,这个人已经糟蹋了很多无辜女子,大家都敢怒不敢言,所以姐姐我在这里劝你,趁现在赶紧脱身。”
女子的意思是,趁这个胖子还不知道温言是谁的时候,让温言赶紧脱离,只要好好的躲在家中,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现在她被温言救下,只要回到家中,那胖子必然会看在她未婚夫的面子上放她一马的。
那女子刚说完,那胖子就骂道:“想脱身,晚了,我告诉你,你给我等着,我爹是当朝一品大员,是丞相大人,最大的官。”
这胖子到现在还色眯眯的看着温言,心想一定要让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女子乖乖的躺到自己的身下,他要好好玩弄她,然后再把她送给自己的手下玩,他一定要折腾死她,才能报此刻的羞辱之仇。
温言听完,略感诧异,她想起来了,那个在未央正殿上屡次出言不逊的人不就是王丞相吗?他好像与魏太傅很熟悉的样子。
那个王丞相在皇爷爷的那个时期,还名不见经传呢,现在却成为丞相,说明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但是此人竟然有这样一个的儿子,真为他感到悲哀啊。
那胖子见温言不说话,以为她知道厉害了。“你要是现在乖乖的跟我磕头道歉,好好伺候我,我还能发发慈悲……”
“呵……呵”温言轻笑出声,让她磕头道歉,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受得起呢。哪怕是父皇也从未受过。
温言笑得胖子都瘆的慌,“你……你笑什么?”
只见温言淡淡的吐出一句,“滕飞,给我打断他的腿,两条都打断。”
那胖子一惊,周围的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直到言滕飞把那胖子踹趴在地上,胖子才反应过来。尖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要命了,我是丞相的儿子,你们疯了!”
滕飞冷笑着随意拿起刚刚那群家丁丢下的棍子,“就算你是玉皇大帝的儿子,只要我们主子要打你,你就得受着。”
胖子简直不敢相信,他认为自己一定是遇到疯子了。
那群家丁见自己的主子就要被打了,哪里还顾得了别的,赶紧上前阻止,想要救回胖子。谁知道言滕飞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几个瞬身,他们又再一次全部倒地上了,而且这次伤的异常严重,只能躺在地上喘气。
那胖子眼见无望了,赶紧哭喊着,求饶着。而温言则是冷冷的看着。
言滕飞自然是什么都听温言的,也不管地上的人是不是真的那么有背景,直接挥棍就要打下去。
“住手!”随着杂乱的跑步声,一群身着皇城军服饰的人将温言等人团团围住。
一个身着领军服的男子走进了包围圈,怒斥道:“大胆刁民,还不放开王公子。来人啊,把他们三个给我抓起来,送归衙门。”
三个人自然指的是温言,言滕飞,还有那名女子。原来是刚刚有个家丁趁乱跑走去找帮手了。
温言觉得很奇怪,按理说他们已经到了东城区的地盘,来这儿的皇城军不应该是东城军吗?东城军的首领不是那个大将军带出来的兵吗?怎么是这种货色?
皇城军的人作势要上前抓人。
温言却开口怒斥道:“你是东城军的首领?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你是怎么当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