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航远冒着暴雨可算是把昏迷之人带到了破庙了。他长吁了一口气,把自己背上的人放下。
“我的天,你可真够沉的。”张航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先从干草堆上捡出一些干草,取出随身携带的打火石,废了好大的劲才生起一个小火堆。然后又把他拖到剩下的干草堆上。
张航远把手伸到火上互相搓着。在破庙的角落里又找到几根干树枝,他飞快地把它们搭起来,放到火堆的附近,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挂在树枝上。
张航远从干草堆里扯出一些干草放在地上,然后坐在上面。他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只有几根干草挡住了下身的隐私部位,然后整个人都靠近火堆取暖。
“咳……咳……”张航远的身后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哎呦,真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他站起来,身上的干草也掉了下来。
张航远不管这些,他直接把地上的人的衣服脱光,和他一样的一丝|不挂。反正也是昏迷着,穿不穿都一样,都是男的,怕什么。
他将所有的湿衣服都挂起来烘干。“哎呦,怎么还受伤了,这谁射的箭啊,不知道射箭应该往这射吗?啧,技术真差。”他看着地上的人肩上和腿上的箭伤,用手点着这个人的心脏位置。
“切,箭上居然还带毒,不是吧,伤口都变紫了,你到底惹上谁了,下手这么狠,不给你和痛快的还白白折磨你,真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不如,我帮你了解痛苦。你到了下面之后可要感激我啊,放心放心,我绝对按时给你烧纸,让你在那想吃吃想喝喝,想怎么泡妹子就怎么泡妹子,也不知道那有没有青楼啊,没事没事啊,要是没有你就提交个申请什么的啊。”张航远说着把手伸向了他的脖子。
“闭嘴。”两个字被虚弱的吐了出来。
张航远乐了,把手缩了回来,“哎呦,看来你刚才一直都有意识啊,状态不错,继续保持啊。”说着一只手拍了拍没受伤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探他的脉搏。
“你的脉搏跳动太轻了,几乎感觉不到,不过还好你遇见我了,不然你就只能死在这里了。所以说你真是修了几世的福分才能遇到我啊,你就是命不该绝知道吗。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张航远说着已经在自己的湿衣服里找东西。
“吴……”
张航远没回头继续在衣服里摸索。“吴什么啊?”
没有回应,张航远也在衣服里找到了药,“呐,这个药呢,不能解你的毒,但是可以暂时压制它,三天一粒,我只有三粒,所以就是说你还有九天时间去寻找解药。怎么样?时间够充裕吧。”张航远说着把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嘴中。
“你说你叫吴什么?”张航远用木棍翻着火堆,好让它燃的更旺。
“无名,我没有名字。”无名费力的想要自己起来却屡屡失败。
“哎呦,你不会是死士吧,据我所知呢,一般死士都是没有名字的,没关系没关系,名字也不是很重要,没有就没有吧,我呢……我叫张航远,你的救命恩人。”张航远把他扶了起来。
无名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咳了两声。
“唉,看来我说对了,你果然是死士啊,你的箭伤呢也需要处理,经过河水的冲泡,伤口已经感染了,要不了多久就会化脓,发出恶臭,到时候你的这条腿和一个胳膊加上这个肩你都别要了,当然,解不了毒的话,你的命也没了。”张航远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烤火,顺便还扯了几根干草挡住了他的隐私部位。
无名干咳了两声,脸上浮现出红晕。
“你现在有没有觉的脑袋很晕,如果有,那我只能告诉你是正常现象,你现在呢,应该在发高烧,你最好啊,保持着头脑清醒,如果你要是晕过去的话,很可能你醒来之后脑子就烧坏掉了,我一会会在雨停之后出去给你采药,你要老实在这里待着听到没有。”张航远随意地拨弄着火堆。
“喂,你听没听到应一声成吗?”张航远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无名。
无名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呦,合着我刚才都白说了,你根本就没听。”张航远无奈,伸手掐了一把无名。
无名这才把眼睛睁开,“我说,你!不!能!睡!听没听清楚。”张航远把住无名的肩膀把脸凑近了说。
无名似乎是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更重了。
张航远因为这一动,身上那几根遮羞的干草也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咳……那个……你的……草……”无名别过头去不看张航远。
张航远随意的把它们抓起来又盖在上面。“不行不行,我得看着你,不然你又该睡着了,我可不想照顾一个昏迷的人。”
张航远说着把无名拉到自己胸前,把他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这样我就可以时时看着你啦,不错不错。”
无名的脸更红了。“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烧的很厉害吗?”张航远不解,俯身想要试试无名的额头。
无名伸手抓着张航远的肩膀把他扯了下来。
张航远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嘴唇和无名的嘴唇贴到了一起。无名的嘴唇经过河水的冲泡还是冰凉的,被张航远温热的唇覆盖,无名用舌头舔了舔张航远的嘴唇。
张航远愣愣的维持着这个姿势,而后反应过来刚要起身,却被无名紧紧抓住。
无名附在张航远的耳畔说“门外有人。”张航远一听便不敢再动了。
张航远感觉耳朵痒痒的,无名喘气时的气体都扑到他的耳朵上,他觉得实在是受不了了的时候,无名放开了他。
“走了?”张航远面色绯红的问。
“嗯,走了。”无名不看张航远只是看着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