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修养,大妞头上的伤也在慢慢好转。沈逸天天一碗碗的苦药喝着,发烧也终于好了。
这天,赵大富看着沈逸苍白了几天的面容终于露出了红润,心里也如释重负。
怕是沈逸要是再不好,赵大富就要累倒了。这几天他不仅要负责楼里所有的事情,还要分心关心沈逸兄妹俩。肥胖的身躯两边跑,那身上的的肉看着都像是减了几斤。
“我这几天可得多吃点好的呀!”还拍着自己依旧突出的大肚子,装作一脸委屈的模样,苦兮兮的看了看正在喝茶的沈逸。
沈逸:啧啧,那一坨坨的肉一点都没有变少,好吗。
沈逸坐在桌子上,喝了几口茶,修长的手指捏着茶杯,认真的回想到之前发生的那件事,那骑马之人还扔了一个荷包。可当时自己也没顾得上去捡,不知那荷包现在何处。
赵大富说完瞅了瞅没有出声的沈逸,也坐下牛饮一般的喝着茶,突然想到忘了给沈逸说一件事,心里一急,忘了口中还没有咽下的茶水。结果一开口,嘴里的茶水就喷了出来,沈逸一闪身快速的躲开。喷出的茶水溅在了桌上。但赵大富也不甚在意的抹了抹口中流出的茶水。
“呐,这是那天骑马的那个狗东西扔的,我顺手捡了回来。咋们可不能让大妞白白受了伤。”
赵大富使劲将一个用锦缎做成的精致荷包砸在桌子上。
沈逸这时也对赵大富有了几分另眼相看。
之前沈逸了解的赵大富只是一个不爱读书,有着经商头脑的一个胖子。可经过这件事以后,沈逸觉得自己的眼光还是很好的。于是,心里也对赵大富这个人做出了一些改变。
沈逸拿起这个精致的荷包,十分认可赵大富口中所说。想了想,便起身走到了书桌前坐下,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不一会儿,沈逸拿着手中写好的投名状,笑着冲赵大富问道。
“明天有没有胆子去县衙。”
赵大富挤了挤自己的眼睛,一脸坏笑。于是,一个笑的明朗,另一个笑意里满满的坏意。要是让其他人看到。只会说一句:狼狈为奸。
沈逸和赵大富:不,我们只是惩奸除恶。
咚咚咚!咚咚咚,还没等天亮,沈逸和赵大富这两货就对着县衙门的鼓大力的敲个不停。
衙役睁着惺忪的眼睛,衣衫不整的大骂。
“哪个混球大清早的不睡觉,跑来老子这撒野?要让老子抓住了,给你好看。”
但还是边骂边打开了县衙但门,结果就看到了赵大富,立刻变了脸,脸上堆起了笑意。
“赵公子上这儿来,谁有何贵干呀?”原来这衙役认识赵大富。
不过这也不足为奇,赵大富家本就是县城里有名的商贾之家。
然而赵大富并没有搭理他。只是斜眼看了看他,将衣袖中的一张纸连同一个小盒子拿出来。那衙役连忙将纸和小盒子从赵大富手中拿了过来。一溜烟的跑了进去。至于旁边站着的沈逸,对于衙役来说,身穿布衣的小子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衙役便自动忽略了。
沈逸见此也没有生气,只是从容的站着。
还没等一柱香的时间,里面就响起了动静,接着还是刚才那人跑了出来。
“赵公子,这边请。”说着开始引路。
沈逸和赵大富一路跟着衙役走进县衙。就见一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做在大堂的正中,身穿官服,怒目而坐,周身不自觉的给人一种庄严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不敢抬头直视。
可见惯了电视上的领导人,沈逸依旧面不改色。
这让坐在那的县令暗暗道。
“其他人来了这,都紧张的流汗,有的话都说不清,可这年轻人却从容不迫,还真是令人好奇。”
但只是心中这样想了想,然后严厉的开口。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说完还看了几眼桌上的纸。
沈逸听完就从旁边快步走到大堂中间跪了下来。
“县令大人,小民有冤。”接着,便将大妞受伤的事情一一详细的说出。说完还将一个荷包拿出。
那县令听着,见还有证物,转头示意。
底下的一个衙役便将沈逸手中的荷包交到了县令的手中。
那县令只是瞥了一眼手中的荷包就放在了案上。
这时,赵大富也挪到大堂中间,跪下来说自己亲眼所见那骑马之人伤人之事。
其实,这案子好审的很,但是偏偏涉及到太师。而且县令也听到被伤之人也无生命之忧,所以怒道。
“你等无理取闹,既然伤人之人已有赔偿,这件事便以此结束。看尔等无知,便也不计较,快快离去。”
其实,早在前几天,那太师的远房侄子就派人给安平县令打了招呼。那县令的书房还摆着那人送的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