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这部剧投资商吧。”顾漾看着自己的剧本，又看了眼霍城衍。
思考着他给自己开后门的可能性，最后摇了摇头。
霍城衍给她开后门？
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概率都比这个大。
之后霍城衍也一直待在片场，顾漾只当作不认识他，要是碰上就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再多就没有了，安分守己，连走路都小心了几分，生怕又不小心摔在他身上。
她不是很想上热搜。
然后她发现，霍城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也不懂为什么。
明明现在都没有人去惹他。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对方的眼神略有些阴沉。
顾漾：？？？
对方略有些冷淡地移开了目光。
顾漾：多半是又开始发病了。
她翻了个白眼，也不再看霍城衍，她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应该不会是她的锅。
顾漾不知道，在她转头之后，霍城衍回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
对于顾漾故意装作和自己不认识的行为，霍城衍略有不满。
看着她凑到一个男人身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人都笑了，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上。
霍城衍冷笑了一声，笑得跟个傻子是的，旁边的导演被他突然的冷笑吓了一跳。
“霍总？怎么了？”
“没什么。”霍城衍理了理衣服，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
顾漾总感觉脊背发凉，在对完戏之后，就立刻跑了，朝着霍城衍那边看了一眼，对方正在看佟月拍戏，并没有在看她。
她有些感慨，这就是男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佟月本来感受到霍城衍的眼神还挺开心的，直到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凉，她突然开始抖了，一个简单的戏份重来了八百遍。
导演炸了：“你怎么回事，顾漾你先来！”
佟月松了口气，看了眼霍城衍，对方依旧看着某处，眼神冰凉，细看之下，貌似只是在发呆，她突然有些心累。
自己刚才那么努力，对方居然都没注意到。
顾漾还是第一次被霍城衍盯着演戏，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对方还特意换了个坐姿，故意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霍城衍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霍总，要不您换个地方坐？您这么盯着我，我实在是有些演不下去。”
“这边不是这么多人吗？”霍城衍眯了眯眼睛。
“都没您眼神可怕啊。”顾漾的声音更低了，“我要是一直NG不过，烧的都是您的钱，您转过去也可以。”
霍城衍给了顾漾一个眼神：“之前不是挺厉害的吗？在这边倒是知道喊‘您’了？”
“要是霍总介意称呼问题的话，我以后都可以这么喊，喊你爷爷都没事。”顾漾笑眯眯，“我现在只想好好拍个戏。”
霍城衍给了顾漾一个眼神，起身离开。
佟月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冷笑了一声，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虽然霍城衍脸色也不好看，但是她可以感觉到和面对着自己的时候，态度不一样。
她就不懂了顾漾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底哪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