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被塞了一嘴牛肉,萧逸差点噎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吞掉后不停喝水:“你这个……”
“什么?”
“……你这个热心人,且自己吃吧!”
“噗”的喷笑,本来有些不快的韩信瞬时消了心气,幸灾乐祸。瞧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陆长安千不好万不好都没问题,轮到施棋,随便放两句狠话就成了罪过。
不可思议的瞪圆眼,眼见萧逸当真不再多问,施琴总算是放松下来。
“是这样,”转眸和善的望着她,长安直奔主题:“你家二妹可打算再嫁?有没有意中人?”
下意识瞄了眼后门,施琴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长安见此,微微扬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干脆一点,也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虽说她已经嫁人,可韩信到底不愿曾经有过好感的女子为难:“说这些干嘛?吃饭吃饭,走这一路不饿吗?”
心中暗道刚刚早便饱了,长安见他这姿态,也懒得再管这闲事,遂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起肉来。
气氛有些沉闷,顾晏见状笑吟吟的开口:“施夫人,怎的不见你夫君呢?”
“他进山去了。”眉目不自觉的柔和,施琴斯斯文文的,与刚才喝骂无赖的模样判若两人:“据说要在山上宿两夜,怕我一个人无趣,就在出发前把我送回了家。”
她还欲再说什么,楼上忽然“哐当”一声。众人扭头望去,正是从那楼梯尽
头紧锁的大门后发出的。
顾不得隐匿身形,施棋拔腿就往上跑;匆匆道了句“失陪”,施琴也慌乱的奔了上去。
长安瞧得清楚,这扇门的钥匙被施棋挂在颈子上贴身藏着。“吱”的一下推开门,两个人闪身进去,又“咣”的锁死了。
狐疑的蹙起眉,萧逸的观感更差:“这么大喇喇的一齐走,也不怕贼人趁机来偷钱。”
“这不是有我嘛!”韩信嘿嘿的笑:“我与她们是老熟人,她们素来信得过。”
“那你且说说,楼上还有谁?是什么光景?”
“想来……也便是寝房呗!”韩信底气不足道:“姑娘家的寝房,我哪晓得是什么光景?至于楼上有谁,这么久以来,我只瞧见了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