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命下人在京城搜寻千金下落,现在可以把人都召回来了。”
“姑娘知道小女现在何处?”阮暮秋转身正视红月,只见红月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大人不请我坐,这待客之道未免过于冷淡。不过我也不是来久坐,奉公子之命给阮尚书的信,已经和阮尚书要找的东西放在一处。”红月说完,撩起垂在颊边的发,利落地塞进发髻里,拱手告辞。
几乎是立刻,阮尚书的视线落在乌木柜中唯一还没翻过的箱子,随着钥匙转动,落锁的瞬间。
箱子里果然是放着一封信,信封下面,蓝皮子的册子,正是阮暮秋在找的东西。
若方才的女子拿走这账簿。
阮尚书一背冷汗,迟疑不得,展开信。
信中无非是说阮千千被请去做客一事,然而落款是经手北朔上下工程、筑坝架桥、造建宫室的阮暮秋认识的,印章上的字,是“禾木”。倘若他没记错,这是四国皇商的印信。
自安亲王妃当日发话,阮千千果然没再来府上骚扰,这让安亲王妃放下心。
田冲第二日办药回府,在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