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轶却不肯轻易放弃,试图再次挥拳。
赵寒山背对他,脚下一勾,用一个过肩摔再次把唐轶狠狠摔到了地上。
唐轶一时间再也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只喘粗气。赵寒山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却见他一翻身又要起来。
赵寒山也有些恼了,干脆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的一直手臂反铰,语气严厉道:“唐轶,我命令你,停下来!你听见没有。”
赵寒山的力道并不小,但唐轶没有喊疼,也没有挣扎,只是沉默着,过了几秒钟才不服气似的答了一声:“是。”
心里很清楚唐轶这么拼命的原因,赵寒山不禁也有点愧疚,便松开唐轶,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唐轶看着赵寒山,目光坚定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也一定会……”
话还没说完,人就倒在了赵寒山怀里。
警队里有队医,赵寒山直接把唐轶送到这儿了。
医生检查过后,得出结论:累的。
钟闻听到消息赶了过来,看见唐轶满脸红肿的伤痕,不禁责怪道:“赵队,你怎么能由着他胡来。”
赵寒山愤愤不已:“这小子就是头倔驴,今天要不是我下死命令,他还真打算和我不死不休。”
钟闻听得心内不安,还没开口,昏睡中的唐轶忽然挥舞着双手,嘴里大喊:“救火,救火!还有人在里面……危险……快跑!”
这次,队医脸色也不好看了,他也知道唐轶在仓库发生的事,在安抚好他之后,示意赵寒山和钟闻跟自己出去,问道:“从他出院到现在已经将近两周了,每天都是那么拼命训练吗?”
赵寒山点了点头。
队医直皱眉头,道:“那这可能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我现在不敢轻易下结论,你们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他有什么异常,任何细小的异常,及时告诉我。如果这种情况一直持续或者加重的话,我想,你们就要替他找心理医生了。”
赵寒山和钟闻对视一眼,都明白了队医的意思。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人遇到过,不过大多不算严重。实则唐轶刚回来的时候,赵寒山就提出让他去做做心理辅导,但被唐轶拒绝了。那个时候,他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偶尔还有说有笑的,也是最近,他似乎越来越沉闷,也越来越偏执了。
只是现在下结论还稍微有点早,队医的建议是比较稳妥的。等队医走后,钟闻和赵寒山用眼神无声地交流了一下,开口道:“给陆白打个电话吧。”
陆白到了之后,看见病床上唐轶的满脸伤痕,目光不善地盯着赵寒山。
赵寒山迎着他的目光,理直气壮道:“这小子自找的。”
钟闻赶紧把唐轶的情况大略说了说。
陆白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早已波澜起伏。从唐轶出院后不久他就感觉到了异常。以往不论唐轶怎么忙,总会抽空给他打个电话或是发个短信。但这一次,他一个字的信息都没有主动发过,陆白打的电话十个有五个都没接,接了的也只是说忙,甚至到现在都没和陆白见上一面。
陆白隐隐早已有了个猜测,只是也不敢确定,本想过两天直接去唐轶家里找他,没想到今天就出了事。
“快走,快走!”唐轶又大声喊叫起来,把旁边桌上的器械盘子全推到了地上,人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