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昀重新拉起他的手道:“我这就聘你为侧室,这样你就有名有分了,对不起,是我之前太犹豫,才让你因名分的事心里有了疙瘩。”
“桓桓,你若有气就直接对我说,别拿孩子开玩笑,她在父胎中听到会伤心的。”
男子有孕之后都会有些脾气,这事她有经验,觉得完全可以解决,多哄着些便好了。
正打算招呼外面的侍人进来侍候,温昭昀的手就再次被甩开。
孟桓不耐的再次重复,“跟名分有什么关系,我也没生气,你要觉得我生气想让我消气,那就给我开药。”
肚子里的一个胚胎而已,一个半月,能有半个拳头大吗?有思维吗?还在这跟他说什么孩子会伤心,他管这个?
他算是发现了,不管是现代女人,还是女尊女人,在凭空想象方面真的天赋异禀。
“孟桓。”
温昭昀不再试图牵他的手,自己拢拢袖子站在床边垂眸望他,“今日你被吓到了,才净说胡话,近期便不要出青竹苑,待你清醒后再说其它。”
她被他坚持打孩子,还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触怒了,但此时并不好处罚什么,所以只下令禁足。
刚才的喜悦都被耗光,这会她满心只有气愤,不明白他为何要打掉和她的孩子。
她拂袖与医者一同离开,走的相当坚决,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待她出去没一会,文喜就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显然他还不清楚当前的状况,慌张的说着所见所闻。
“小郎不好了!家主不知为何又不让您出青竹苑,还派了比上回还多两倍的护卫看门,您,您到底哪里触怒家主了?”
孟桓掀被下地,光着脚走到床边眺望,发现门口果然有人在守着了。
他随意扒拉着矮桌上的棋子,转头道:“我说要打个孩子而已,就气走了。”
文喜显然脑洞不够,没反应过来,“打,打孩子?您打小主子了?”
家主一向对小主子疼爱有加,若是小郎真的打了,那家主生气就不足为奇,可是他一直陪在小郎身边,也没见动手啊?
孟桓觉得地站久了有点冰脚,转而盘腿坐在榻上,看傻子一样看着文喜,“我是要打掉肚里的东西。”
联系上下文之后文喜终于听懂了,他惊讶的捂住嘴惊呼,“小郎您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