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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2 / 2)


初七想了想说:“这是奇怪的事吗?挨得近说不定是师尊年纪不小了看不清我的表情所以凑近一些呢,我以前小的时候师尊也总是抱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膝头的。衣服,我的衣服从小就是师尊给我做的啊。那时候当了师尊的弟子,因为我总是到处跑做偃甲什么的衣服很容易坏,又……没人给我做新的,师尊看到了就自己动手给我做了新衣,一直到现在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

初七自己说着愣了几愣,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手:“其实师尊一直对我很好,他还想让我当下一任的大祭司,可是我辜负了他的希望……”

她现在该先告诉这孩子离沈夜那个似乎有恋徒癖的家伙远一点,还是先开解他坚持自己的信念和道路?纠结了一下,长生还是开口说:

“既然你如此迷茫,那就在他身边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吧,然后等你看清了他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最后勇敢的和他说吧。如果那时候你觉得自己有错就好好的和他道歉,如果你觉得他有错就狠狠教训他一顿,就这么简单的事,不用想的太复杂,什么事都是可以解决的,但是如果你不说清楚,就有可能变成永远解不开的误解和遗憾。”

那些烦心的不能解决的事就都交给她这个苦逼的作者来就行了,你们就谈谈恋爱吵吵架什么的,清扫障碍什么的就是身为称职的作者应尽的义务。后面这句话长生默默的在心里说。

初七的表情终于松了松:“我知道了。”

他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时间差不多了,姐想问的事我明天告诉你吧,现在我该回去为师尊暖被窝了,否则他晚上睡不好。”

等初七转头离开,长生才蓦然反应过来,惊得跳起来:“暖被窝!谢小七你给老娘回来!”

最后被初七不解而纯洁的眼神打败的长生,拖着一张纠结的囧脸照例去了古剑二最终BOSS砺罂处,因为砺罂是依附着矩木的。所以她其实是去矩木那里,砺罂是顺带的,浑身黑漆漆的连张脸都没有的BOSS有什么好看的,就是那游戏结尾的时候存在感也很低啊这BOSS做的真是失败……好在砺罂那家伙没她厉害压根就看不到她,她可以自由的做些小动作。这些小动作就是决定着以后胜利的关键之处。

到达矩木那边的时候,长生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流月城的廉贞祭司华月,沈夜的左膀右臂站在那里,她正在看着矩木上闭着眼睛的沧溟城主。沧溟城主她玩游戏的时候就感叹过好一个睡美人,而且衣服穿得也很清凉,养眼是非常不错的,所以华月对着个同为女子的脸看了这么多年也很正常,对吧。每次她来都刚好能看到华月这姑娘在看着沧溟发呆呢。说起沧溟,是这流月城的城主,只可惜患上了流月城很多人都会患上的病,命不久矣,只好被送进矩木沉睡了这么多年……说到这里她只想问站着睡真的舒服吗。

等华月终于走了,长生也欣赏了一阵子的美人沧溟城主,觉得这流月城的廉贞祭司华月眼光真好。

欣赏完,长生认命的开始做事。找到在矩木上飘啊飘像个幽灵一样的黑影砺罂,然后拿出自己的凰来琴,当初为了让女主能解决这大大小小的事,她可是为女主设定了个很牛逼的武力值的,虽然这么些年她也没动用什么,但毕竟底子好上手快,这几十年她已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能力。长生身为上古火神祝融所制三琴之一的琴灵,她的本体凰来自然是有其特色的。

这凰来琴不是用来弹奏的,因为它不能发出声音,但是却可以用来控制人或者做些其他的事,用来阴人非常顺手。长生轻车熟路的拨动琴弦,然后她满意的看到砺罂身上分出了一丝黑气被带来了自己身边,而砺罂对此毫无所觉。

如果不是砺罂这家伙狡猾的依附在矩木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流月城现在还要靠着矩木维持,她还没有做好让流月城民众现在就去下界生活的准备……她就直接出手干掉这个武力值不如她的家伙了,还至于要用这么迂回的办法吗。

带着那丝黑气,长生苦逼的捶捶腰继续跑到沈夜的妹妹沈曦房中。沈夜和沈曦兄妹两小时候曾经被当做试验品送进了矩木,沈夜得到了神血庇护,而沈曦却变成了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并且每隔三天就会失忆,记忆一直停留在小时候,样子也是个萝莉。因此沈夜那家伙对这个妹妹很是疼爱。

床上睡着的小萝莉抱着个兔子玩偶,皱着眉,据说这个孩子总是做噩梦。长生怜惜的摸摸她的头,把那丝从砺罂身上拿下来的黑气放进了她的手里进入她的掌心,随即帮她把前几次放进去的黑气合成一股压制在一处。

原著里这个无辜的小姑娘就是因为砺罂的控制被他夺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最后导致了她的死亡。这次她不仅要帮这个孩子避免那种悲剧的命运还要让她亲手报报仇,如果她的设想能成功,砺罂最后想要控制沈曦小萝莉的身体的时候,就会弄巧成拙的被小萝莉压制定下终身的魔契。

就是那种主从的魔契,生死完全掌握在沈曦手里,然后砺罂这家伙就准备一辈子被沈曦小萝莉虐吧。养个反派当宠物多拉风,应该能补偿沈曦小萝莉原著里惨死的份了。说不定到时候因为这个契约还能治好沈曦的病,就算再不济砺罂至少还是个魔,身为与魔签订契约的沈曦会因此得益也说不一定。

等忙完这些事,长生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眯了一会儿就天亮了。想起昨天谢小七弟弟说的事,长生又去了老地方等着他。没一会儿初七就来了,也没废话什么直接就说:

“姐想知道的是,我当初是怎么制作出……姐夫的吧。”好奇怪的感觉,初七扯了扯嘴角,“我当初是想制造出能使大家健康活着的身体,但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虽说能做出来偃甲人,但是他根本不能繁衍后代,那就算流月城现在这一代靠着偃甲身体活下来,就没有了下一代,也没有了希望,这和我当初的愿望背道而驰,所以这个想法不了了之。后来我又想着让这个偃甲人代替我好好活下去,把我爱的偃甲发扬光大,就算不能发扬光大至少也好好的存在这世上,或许哪一天能帮到更多的人。”

初七说完一段话,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长生也没催他,坐在一边听着。这些事她都知道,玩游戏的时候有介绍,她真正想知道的是,偃甲谢伯伯,她爱的偃甲谢伯伯是不是化灵了。穿越前她就看过很多猜测,但是终究没有一个定论,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爱着的人不知道爱是什么,只是个偃甲做出的死物,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这个……

“我,制造他的时候……是用冥思盒存下了我的记忆,再使用秘术进行修整,聚天地五行之力,仿造三魂七魄一同置于冥思盒,然后置于偃甲人颅内。失败了无数次我才能让偃甲人如常的行走,只是言语木讷,似乎反应不太灵敏。我本以为成功了,但是一个月后偃甲人彻底损坏了,再不能动弹。那时候我想着即使是那些远古之神也不能妄造生命,可笑我竟然妄图逆天而为,也便暂时放下了这件事,把不能动弹的偃甲人闲置在一边。”

“后来,我去了巫山,在那里遇见了阿阮,并把她带了回去。在遇见阿阮的时候,我在巫山还带回了一样东西。那物沉在水中,长相似草,没有形成意识却有着浓浓的生命之力,我当时心中一动就一并带了回去。后来我把这物放置在冥思盒中,那偃甲人便日渐的像个正常人……我一直没弄清那到底是什么……也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有灵,毕竟我离开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不过若是像阿姐说的,他能发自自己想法说喜欢阿姐,那应该是有灵…但是究竟是何物化灵…”

一直到快回到纪山的居所,长生还在想着初七说的那些话。听他的话,问题应该就出在他从巫山带回来的那个东西上面。刚刚听到的时候她就想到了露草,就是阿阮一样的,可是她记得神女墓中都是神女一个样子的……难道谢伯伯其实是昭明剑灵的一个碎片?没有变成神女然后刚好被那时候的谢衣带了回去,又因为他的秘术慢慢变成了一个独立的灵?

乱糟糟的想了很久,长生忽然一抬眼就看到了山林中隐约出现的房屋,想到里面的谢伯伯顿时放松下来。她总是喜欢庸人自扰,既然喜欢都喜欢了,而且和谢伯伯都在一起几十年了,还管这个干什么。现在终于一直有些在意的事有了眉目,也该高兴才是。

两天没见,她还真的很想念很想念自家亲爱的师父谢伯伯。加快步子往前走,长生不意外的在通向房子的路口上就看到了熟悉的人影,顿时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就扑过去。

“师父~”

谢衣早在她出现在路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因此笑着张开手接住了扑过来的长生。“这次回来的倒是早。”

“嗯,太想师父了就早点回来,师父你怎么每次在路口等着,我都说好几次你在家等就好了。”抱着谢伯伯不撒手,长生的笑就一直没有消失,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的。

“今日左右也无事,便早些来等你,可巧你今日不也提早回来了。”谢衣摸摸怀里的头,眼神温润:“阿生这次采药可顺利?”

“当然顺利,又不是第一次,师父你不要担心。”长生一点其他表情都没有,神色自然无比。这么多年她每隔几年都会去流月城做些事,因此就找了理由瞒住了谢伯伯,她不想让谢伯伯知道她在做的这些事,他永远也不需要为了这些事担心,只要他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她不介意为他做任何事,反正不管如何,她都要护在爱人的身前不让他有任何烦恼。

她找的理由就是为阿阮,回去她的族人当年居住的圣地采摘草药。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年,阿阮就因为身上的灵力耗尽出事了,原著里阿阮是一颗露草,若是身上的灵力流失殆尽就会变回露草。

所以她的设定是长生能通过凰来琴把自己的灵力传给阿阮,即便都是物事化灵,但因为本体不同,而向对方转输灵力一般都很耗费自身灵力,所以她十倍灵力才能补充阿阮的一成。就算这样,阿阮补充完灵力之后还要在灵力充沛的桃源仙居图中用秘术封印修养一年。而且每隔大约十年长生就要帮阿阮补充一次灵力,算下来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其实每次她除了灵力大损之外也没什么事,但是想到要找出时间瞒过谢伯伯去流月城,长生就干脆说她能控制阿阮的病情原因是,他们一族圣地里长着的某种草药。然后以采摘草药为名离开这里半途去流月城,虽然谢伯伯也想着跟她一起去,但是在她苦恼而愧疚的解释圣地只有她的族人才能进入的时候,善解人意的谢伯伯也就不再多做强求的表示在家里等着她回来。

“阿阮三天后就能从桃源仙居图里出来了吧,封印了这么久也该难受极了,明天就去给她准备些食材。”长生想到阿阮贪吃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

“封印在桃源仙居图中,再长的时间对于阿阮姑娘来说也不过只是一瞬,阿生不必担忧。说起来,阿生对阿阮姑娘一向周到。”

听到谢衣的话,长生抬起头看他的脸色,忽然笑嘻嘻的说:“师父,你莫不是在吃阿阮的醋~”

谢衣并没有回答,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拉着她的手不疾不徐的走回去。

长生一路被牵着手,笑怎么都止不住。她挠挠拉着自己的大手,在谢伯伯看过来的时候说:“师父,今天我帮你擦背吧~”

说到擦背,谢衣好似想到了什么,顿时失笑说:“阿生确定要为我擦背?”

“这次一定不会把鼻血滴在你的浴桶里,放心吧。”长生一点都不尴尬,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到。上次她帮谢伯伯擦背的时候,看着那美背就联想起和谢伯伯做某种运动的时候,于是很没有面子的把鼻血滴在了浴桶里。

“滴在浴桶里倒是不碍事,只是流鼻血总不是什么好事。”谢衣想起自己那次还很是担忧的以为既是徒弟又是妻子的阿生得了什么病,于是紧张的从浴桶里站起来,结果看到他那样子的阿生鼻血流的更厉害了,她还结结巴巴的解释是因为面前的景色太香.艳所以才流鼻血的,简直让他哭笑不得。

“你啊……”谢衣又叹了一声。

“那师父让我给你擦背嘛~”顺便今天晚上可以做些羞羞的事情,不都说小别胜新婚吗~

“好,都依你。”

作者有话要说:信息量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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