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姜平都不记得?两个人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哄了文鸿山很久,酸掉牙的话说了一大堆,但他也不知?道文鸿山听进去没有。
最后还是简单直接地插播了520不能看的那种东西。
就是那种会被打?马赛克的,未成年系统不能看的,你们因为晋江的审核也不能看的那种东西。
姜平也很久没有和?文鸿山运动过了,现实?里糟心的事儿一大堆,两个人也没什么心情,昨晚文鸿山和?疯了似的,如狼似虎的,姜平就没见文鸿山那么凶过。
第?二天中午在沙发上醒过来之后,姜平觉得?自己?腰要?断了似的,而且那处也疼得?要?命。
气得?姜平愤而把还没醒的文鸿山捏着鼻子弄醒,气鼓鼓地问:“你记得?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吗?”
文鸿山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整个客厅一片狼藉,又看到姜平光溜溜地趴在他身上,身上一道道一点点的。
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文鸿山现实?里从没这样干过,但不得?不说,太令人愉悦了。
文鸿山其实?记忆不算太清晰,但还没有到断片了的程度,于是忍不住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滋味。
“还笑,乐得?你。”姜平整个人声音都哑了。
“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谁能不快乐呢?”文鸿山捏了捏姜平的虎口,理直气壮地说。
文鸿山那一整天都没有吃药,但也没有再出现幻觉,姜平简直哭笑不得?,合着之前是把他憋坏了才病的吗?
文鸿山听话地把客厅收拾干净了,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姜平才终于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整个人有些昏沉。
他身上裹着被子,但毕竟还是光着睡了大半宿,加上身体不爽利,整个人都有点畏寒,姜平预计自己?八成会烧一趟,倒也没太放在心上。
“不想做饭了今天。”姜平又躺回沙发上。
“那点个外卖吧,吃个砂锅粥吧。”
“嗯。”姜平窝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
文鸿山觉得?可爱得?不得?了,把沙发上的这条毛毛虫抱起?来抱进卧室的大床上。
“抱。”
姜平主?动开口了,文鸿山自然?不会客气,三?两下也躲进被子里,紧紧地抱着人。
才这一会儿的工夫,姜平的热度已经起?来了,整个人昏沉得?厉害,眼皮都抬不起?来。
“姜平,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好吗?”
“累。”姜平根本?不想动,更不想去医院,这种烧倒也没有太难受,就是整个人都累得?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文鸿山也知?道姜平烧得?不厉害,是那种有点消磨精力的低烧,大概是感冒加上有点发炎,在从家?里找了点感冒药喂了,又硬喂了几口粥进去给他垫垫肚子之后,文鸿山就守在他身边盯着温度,怕万一烧得?更厉害,就算姜平一百个不愿意也得?把人绑去医院。
但盯着盯着文鸿山的思绪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那种恐慌蔓延上来得?没有依据,他开始控制不住地想,姜平真的只是发烧而已吗?真的是因为昨晚感冒了吗?
现实?里小护士们的讨论,裴新问和?辛云亭对他的谴责,文鸿山手?心微微地冒了冷汗,有些不安地握住了姜平的手?,轻声喊:“姜平?”
他手?里姜平的手?一开始是有些烫的,但后来逐渐变凉,抓着他抓得?很用力,文鸿山猛的看向姜平的脸,姜平的脸色灰败,表情像是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喉咙里发出痛苦不堪的呻吟。
文鸿山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抱住了姜平,声音都在发抖:“怎么了?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文鸿山,我要?死了你都不回来,不接我电话。”床上的姜平忽然?睁开眼睛,痛苦道。
文鸿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掀开盖在姜平身上的被子,看见姜平的腹部鼓胀,像怀了孕一样,汩汩的血液从他下身流出来,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带走姜平的生命力。
文鸿山疯了一样地在房间里找手?机,要?打?急救电话,但越着急他脑子就越是一片空白,想不起?来手?机在哪里,急得?受不了了他就用脚疯狂地去踢墙壁,用拳头砸墙,发出困兽一样地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