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阔何尝不知道落知花说的是什么,他阴沉着脸,不悦地看她。
他清楚得很,落知花说的就是他!
可是,谁是余莜莜对象了?
听着落知花轻飘飘地说出这种话,乔阔恨不得掐死她。
她总是这样!
她怎么可以这样!
生气的时候,乔阔极力克制的样子落知花最为熟悉,她瞥了一眼,脚动了一下,下意识要去哄他。
这种事情,已经植根在落知花行为上,成为一种下意识,一种惯性。她总是想要先哄好乔阔。
可是这一次,落知花竟然没有走过去。
乔阔更加不高兴,阴沉地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地喝闷酒。
因为落知花的话,余莜莜脸色很难看,她担心被笑话,忧心自己的面子,没有察觉乔阔的不对劲。
“知花,你怎么说话的?”
时光鸿侧头瞥了一眼自己兄弟,也感觉到乔阔心情不好了,他挑挑眉,拿起了酒瓶:“来,喝酒!”
余莜莜的面子几乎被这句话全落光。
可是她不敢说时光鸿,这人可是她得罪不起的富二代。
是乔阔起的头,然后一直有男士和时光鸿碰了杯,也会有强气的女生拿着小酒杯上来和他碰了碰。
时光鸿喝了不少,突然站起来到落知花面前,看着她问:“知花,喝一杯。”
这不是邀请,而是变相逼迫了。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和时光鸿碰了杯,连咬牙切齿的余莜莜和阴沉着鬼脸的乔阔也不例外。
只是,余莜莜的酒都被乔阔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