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淮斌明显发了怒,走近乔阔,拦着路不让他们离开。
乔阔带着落知花退了一步,目光尽数冷漠:“父亲,我希望您不要管太多我的事情。”
“不管?”乔淮斌冷笑:“呵,让你再像上次一样,背着我和你母亲跟落知花结婚吗?”
听闻这个,在乔阔怀里的落知花微微动了一下。
胸口上小东西的脑袋无意触碰到自己的胸口,隔着衬衫磨砂着他的肌肤,自己的心跳没了规律,乱得一塌涂地。
乔阔疾言厉色地低喝:“父亲!”
五年前结的婚,乔阔是背着父母才得以和落知花领证的。
现在被乔淮斌揭露出来,乔阔当然心急。
他真的不明白,乔淮斌作为落知花的亲生父亲,怎么做到对她这样狠心的?
结婚那几年,落知花和乔阔回家吃饭,乔淮斌没给过一次好脸色。
如今乔淮斌依旧面色不悦,带着怒气瞪着乔阔。
乔阔担心落知花难受,随便找了托辞离开:“父亲,有事下次再说。”
“逆子!”
这是乔阔第一次在落知花面前忤逆父母,抱起她转身迈步离开。
以前,他不敢。
现在,他不得不这样。
一切权衡利弊的源头,都是落知花。
这也是落知花第一次没说乔阔,甚至没有皱眉。
她甚至,故意在乔淮斌面前,伸手勾住乔阔的脖子,亲昵地把脑袋窝在他颈项之间。
乔阔僵了僵身体,继而步伐迈得更大了。
她都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乱了节奏。
落知花的这些举动,无一不是因为要故意激怒乔淮斌,乔阔就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也照样心动得无法收拾。
她鲜活的呼吸就在他这里,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上。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