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孩子吃了晚餐,落知花就接到电话。
一个陌生人给她打的,然后,清冷自持的落知花不顾一切冲了过去。
“喂,你认识乔阔吗?”
“这位先生出车祸了。”
陌生人说的话不断在落知花耳边嗡嗡响着。
事出地段离落知花的房子有一段距离,大概有三十分钟车程。
她赶过去的时间,十分钟都不到。
在一个偏僻的桥边,乔阔的车撞在了提示向右转的柱子上面,现场还没有被破坏,警察都没到。
落知花到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给她打电话的陌生人居然不见人影。
“乔阔!”
她走过去,语气严厉。
可是,她的手可见的有点颤。
乔阔伤势不重,至少头部还是好的,只是身上流着血。
“谁允许你出事的!”
这一幕看得落知花心惊胆战,她伸手,想要给地上的他一巴掌,可是伸出去以后,全部怒火都骤停下去。
这把火没有熄灭,但是发不出来。
乔阔抬眸,黑眸冷戚戚的,抿着唇瞅着她。
她被他拉下来,像是把她拉下神坛一样,乔阔居然将人按在怀里。
他沉沉地,闷闷地低声:“你不是死了吗?”
关于“死”这个字,乔阔忌讳了两年,最近却自己开始提及。
在监狱里面看见落知花那些血迹后,他有亲自去核对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