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一遍又一遍描绘过她的轮廓,才把这雕像摸得光滑,也可能恨之入骨,时不时那刀子划几下。
甚至,把他的血沾在上面。
他可能咬牙念着她的名字,也可能在这里发泄情绪。
落知花几乎可以透过这地方,感受到乔阔曾经的疯狂,未来的孤寂,以及他深入内心的恐惧。
在这里的痕迹里面可见的,他的每一刀都极用力,又隐忍克制着,不至于损坏雕像。
乔阔没想过有朝一日被落知花看见这里,所以东西丝毫不遮掩,刺刺赫赫在在那里。
听闻脚步声,落知花侧头,果然看见了乔阔。
他刚进来,能看出这人既着急,又匆忙。
落知花凑近,捏住乔阔的下巴。
“你就这么恨我吗?”
是。
或者,更遵从本心的一点——不是的。
乔阔不知怎么回答。
落知花向来没什么耐心,没有去等发愣的他回答自己就已经踮起脚尖,扣住男人的脑袋。
她是落知花。
连吻的都带着强烈的,炙热的,霸道而不允许反抗的气息。
这样一个人,是乔阔心心念念,为之疯狂的落知花。
乔阔觉得自己应该反攻,但是竟没有。
而且,他还心颤至于腿软。
他甚至从无措变成回应,还有点小激动。
周围全是残破不堪的“落知花”。
而乔阔迷恋的对象本人,把他按在墙边亲。
然后,他居然还爽到不自觉地嘤咛了一声!
乔阔越发窘迫,从脸红到脖子红,闹得整个人都不自在。
…
来找乔阔的乔淮斌和李蕙冬看见了家门外停放着一辆车。
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昨天超车被记者拍到的柯尼塞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