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阔憋着一腔不高兴,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抿着唇,伸手解纽扣。
衬衫半解,锁骨露出来,乔阔妖冶的颜色就分外勾人了。
他脖子上挂着一条绳子,吊着什么东西。
落知花没有看见那东西,因为乔阔先她的视线一步,握在手里了。
她没有说什么,给他把锁骨上的伤也处理了一下。
乔阔垂着脑袋闷闷不乐。
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在乎他了。
瞧瞧她现在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也是,她从未对他上心过。
乔阔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横插一个周政隽多好啊。
如果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多好啊。
那样的话,他和落知花就不会分手,有那么多岔路了,现在应该甜甜蜜蜜地在一起。
总之怎么都不会是她现在这幅死活不在意的样子!
“好了。”落知花处理好乔阔身上的伤口,推开他,又叮嘱:“记得伤口不要碰水。”
末了,想起乔阔自己就是医生,落知花就对自己有些微恼了。
去他的操心,乔阔是她谁啊?
“我知道了。”
落知花心思郁闷,对乔阔也没什么好气,看他还在沙发上,手握着那条项链不自觉离开,不悦道:“遮什么遮,早见过那东西了。”
乔阔瞪大眼睛。
“不就是两戒指吗?你以为我稀罕?”落知花毫不留情地轻嗤:“搞得像是我会跟你抢似的,没事你给我赶紧走。”
“你什么时候看见了。”
落知花盯着乔阔紧张的脸色,笑起来,“你喝醉那次。”